醫(yī)生拿著檢查結(jié)果從辦公室中出來,“病人智力方面有所下降,近期一定受到過大的刺激,建議你們多按著她的心思來,可以預(yù)約我們這里的心理治療?!?/p>
打量著他們幾個人,“你們應(yīng)該是她的哥哥吧?記得不要讓她再受到太大的刺激,不然她的大腦是恢復(fù),還是變得更差,這很難說。”
許辛點了頭,“心理治療今天能做嗎?”
“可以,我現(xiàn)在安排?!?/p>
云蘇蘇坐在醫(yī)生辦公室的凳子上,穿著白色的小裙子,擺弄著桌子上面的積木,絲毫沒察覺身后玻璃窗外那些視線,或許已經(jīng)對他們沒那么敏感了。
不久來了一個很年輕的女醫(yī)生,帶著一個銀色的眼鏡框,看起來兇兇的,對她露出笑容。
“云蘇蘇是嗎?你好啊?!?/p>
她不說話,看著她的眼神感覺到奇怪。
女醫(yī)生坐到了她的對面,詢問著她手中的積木是想要用來擺成什么樣子。
歪歪扭扭的積木拿在手里,她沉默了一會兒。
“柱子?!?/p>
“柱子?那為什么要擺柱子,能告訴我嗎?”
她搖頭,踩著地面站了起來往后走,“我要回去了?!?/p>
沒攔住她,已經(jīng)打開了門,五個人全都在,她抓住鄭毅的手說道,“我要回去?!?/p>
幾個人滿眼詫異,都紛紛看向她的動作。
個子才到他的肩膀,緊緊反握著她的小手,摟在懷里。
許辛拉住她另一只手,竟然也沒反抗,要是在平常,她哪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就是拉她的手,她也害怕到不行。
醫(yī)生過來詢問還需不需要心理輔導(dǎo),鄭毅將她抱起來,坐在他的胳膊上,“不了,回家再說?!?/p>
那些警察來上門詢問她細節(jié),為了搞清楚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他們說了一些了解到的犯人口述。
把受害者綁在柱子上殺害,身上連捅了幾十刀,云蘇蘇應(yīng)該看到了,犯人將她放在柱子旁邊,還一邊指揮著讓她看,教她捅哪里可以殺死人。
鄭毅又氣又覺得可悲,早上她拿著刀子,就是想要殺他嗎?
那些警察走后,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沒開機的電視屏幕,鄭毅走過來,摁住她的腦袋轉(zhuǎn)過頭,被迫看向他。
“云蘇蘇,我問你個問題?!?/p>
“我是你的什么?”
懵懂的雙眼看起來純而無害,眨著眼睛說道,“主人?!?/p>
“再說一遍?!?/p>
“主人?!?/p>
鄭毅彎腰與她平視,“那你想殺我嗎?”
“不想,主人會操我?!?/p>
他繃著唇,表情嚴(yán)肅,到頭來還是害怕被操。
或許是他的臉色過于表達出他的生氣,云蘇蘇擰著手指低下頭,起身慢慢跪到了地上。
“主人如果要操我的話……”
“我不操你!起來!”
季杜擰眉走過來,“你吼她做什么,會不會好好說話!”
他伸手將她拽起來,云蘇蘇怯怯的往季杜身后縮去。
鄭毅真是頭疼,指著她問,“你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懷疑你是不是在裝的,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你云蘇蘇可不是這么害怕我!”
季杜拍開他的手,“指什么指,她生病了你不知道?鄭毅你這副虛偽的模樣真是一輩子都改不掉!”
“操,我他媽怎么虛偽了,她拿刀子想殺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她虛偽!”
“那也是你活該被殺。”
他氣的心臟都有些疼,季杜把她抱起來往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