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蘇蘇是在他們的聊天里才知道,她的媽媽被藍(lán)舵調(diào)去他家的企業(yè)了,一來有辦法控制住她,二來,也能隨時了解她家的任何動態(tài),她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高考很快就要來了,可他們卻變本加厲,上完課就把她拉回家操,不行就在半路上操,車?yán)锏教幎际撬鞯暮圹E。
云蘇蘇哭著求他們饒過她,哪怕是放過她這一段時間也好,她想復(fù)習(xí),想上大學(xué)。
他們反倒笑著。
“我們學(xué)習(xí)都不好,你上什么大學(xué)啊,直接懷孕在家生孩子吧,然后天天頂著大肚子被我們操。”
許辛的一段話徹底把她嚇哭了,一邊后入操著一邊搖頭說不要。
考試的前兩天,她腿軟的甚至一步都走不動,一邊哭一邊爬著想去上課,幾個人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卻沒一點留情。
考試的頭一天晚上,就讓她跪在他們身下,嘴里舔著三四根肉棒,穴里還插著一個,賣力的舔,不舔出來就不讓她睡。
云蘇蘇一邊哭著一邊舔,下身夾緊穴里面的一根,眼淚和鼻涕流的到處都是,含糊不清的說著,“放過我,嗚放過我嗚嗚……求求你們,母狗真的不行了,母狗好困啊?!?/p>
幾根肉棒戳在她的臉上。
“想上大學(xué)哪有那么容易,考不好就不準(zhǔn)上了,在這里當(dāng)一輩子的母狗。”
她啼哭著含住肉棒拼命往自己喉嚨里插,不惜傷害喉嚨來把他們擼出來。
她的求生欲太強(qiáng)了,睡了三個小時,考試依然拼盡全力的讓自己頭腦清醒,大腿上被她掐出一整片的紅印,一整天考完試趴在桌子上倒頭就睡。
五個人想把她叫醒,可即便用力猛操著她都不醒,扇著她的奶子,睡著的人昏沉沉的,沒有任何力氣睜開眼睛。
考試她仍然發(fā)揮正常,這是她最后的希望逃離這里,內(nèi)心的大石塊終于放下,她的陰道被操的流血發(fā)腫,上了藥后,便沒再動她。
鄭毅坐在一旁抽著煙,煙味刺鼻,她躺在床上直咳嗽。
他撐著雙腿起身,走到窗邊掐斷了煙。
季杜挑逗著她的乳頭,“小母狗考完試了想怎么玩啊?去哪玩都能操你,你說說想在哪被我們操?”
她難受的直搖頭,“不要操我,不要操我,好難受?!?/p>
“嗯哼,下面是有點腫啊,那作為考完試的獎勵,今天就不操你,明天再說,好好睡吧?!?/p>
季杜輕拍著她的額頭,撫順?biāo)叺念^發(fā)。
相當(dāng)長的一覺,她從沒覺得睡覺這么舒服過,大概是太困的原因,從下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睡得太久,醒過來都是迷迷瞪瞪,房間里沒有一個人。
她一個人在床上發(fā)愣了很久,想動一下身子都酸疼的厲害,大腿根疼的受不了。
沒過多久,鄭毅進(jìn)來了,“醒了?有個奴要跟你見面,起來過去打個招呼?!?/p>
她不明白的看著他,鄭毅掀開了她的背子,“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