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重心不穩(wěn),云蘇蘇扶著他的肩膀嬌喘。
“主人嗯,輕點,輕點啊……好舒服,大肉棒好厲害,嗚啊,痛,痛!”
她的腳趾用力蜷縮,鄭毅掐著她的臉直視于他,怒氣的可怕。
“你別再給老子裝了!我都操進你子宮里面了,你除了痛還有什么感覺?云蘇蘇你清醒一點,別取悅我,把你的感覺給我說出來!”
她被戳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掉,對上他因為憤怒紅了的臉,張著嘴巴笑了。
“舒服主人……好舒服,逼被插的好爽?!?/p>
一邊掉著淚一邊這么說,他都覺得是在對他的嘲諷。
鄭毅速度慢了下來,巨大的肉棒脫離她的子宮,云蘇蘇仰著頭喘息,抓住他的肩膀也放松下來,沒了支撐,她的身子半軟在櫥柜上一動也動不了。
“我就這么活該嗎?”鄭毅低頭把肉棒拔出,撿起地上的刀子,重新放回原位,眼睛紅著看她。
“給你個機會,想殺就殺,來吧?!?/p>
云蘇蘇眨著雙眼,“主人你在說什么,唔操我好不好,小逼想被主人操?!?/p>
她用力的分開雙腿,露出紅紅的小穴,還因為剛才激烈的抽插,淫蕩的流著粘液,淫水不斷泛濫。
鄭毅站在那里,“不殺我嗎?”
“操我啊,操我!求求你快點操。”
“不殺我,我可就殺你了!”
她害怕的往后縮,“別殺我主人,不要殺我,嗚我給主人操,怎么操都好,不要殺我?!?/p>
鄭毅額頭一跳,拿起刀子,“你他媽是真的能裝!”
尖銳的刀尖正對準她的臉,那副怒氣的表情好像沒有猶豫,直直的對她捅下來,害怕的那瞬間,她似乎體會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死亡,就像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刀子捅進身體里,那人卻沒有動彈。
她驚恐的甚至連眼睛都忘記了閉上,直到臉頰上傳來冰涼的刺痛,刀刃劃破她柔嫩的皮膚,一刀血口中流出細小的血跡,順著刀口往下滴落。
云蘇蘇呆呆地看著他,臉頰上的有了小拇指長的傷口,血液順著蘋果肌落到下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鄭毅滿臉都是痛苦,好像被殺的人是他,放下刀子捂住臉,竟然哭了起來。
她眼睜睜的看著他欲望軟了下去,一手撐著櫥柜將她困住,哭聲壓抑止不住,不斷的大口大口喘氣,多么難受。
“主人?”
“殺我了吧云蘇蘇,別折磨我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我每天都想一個人占有你,我看到你跟他們在一起都是折磨,讓我死在你手下也算心甘情愿?!?/p>
他通紅的眼睛抬頭,俊逸的臉變得憔悴,將刀子重新遞給她,“我殺不了你,你殺我,你肯定能下得去手,快點,殺我!”
她被迫握緊刀子,那只手握在她的手背上,云蘇蘇面無表情的看他,覺得他就像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人。
他們都有病才對,原來得不到就殺掉她,對他而言也這么難,那既然如此,又為什么剛開始,不選擇及時止損的放過她。
“我不殺你。”她掙脫開他的手,將刀子扔在地上。
鄭毅痛苦哭著望她。
云蘇蘇摸了一把臉上的血,看了一眼手掌心,刺痛感讓她內(nèi)心平復,推著他跳下櫥柜。
“如果這樣能讓你痛苦,那你就一輩子活在痛苦里吧。”
說完,不再看他,走回季杜的房間,關上了門。
也許里面的人半夜還會在床上翻云做愛,在男人身下喘聲喘氣的說著各種淫話,抱住他的身體,身下緊緊相連在一起,抽插進入,淫水流濕。
那個男人,一切都不是鄭毅。
他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撐著櫥柜咬牙不讓自己再哭出來,握緊拳頭,狠狠捶了自己兩拳,壓在胸口上,心臟被他捶的壓抑,呼吸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