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不經意似的看一眼女人吸管，最上端斑駁紅痕，是她的口紅印。

“周總，這是您第一次投資影電影？”

“對。”

肖則點頭，狀似隨意問，“怎么會突然對電影感興趣?！?/p>

周昂下意識看姜棠，見她不小心吸一大口珍珠，眼神柔軟下去，心不在焉答，“也不算突然，一直有這個打算，只是沒找到合適機會?！?/p>

徐凡要求高，姜棠沒有太多電影經驗，只能用勤奮補齊，沒事就守在片場看別人演。

男女主角先后進組。女主角范一橋是大滿貫影后，一顰一笑都是戲，男主角郭郁也是新生代中的演技派，名氣不如流量響，但是顏值演技都在線。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姜棠拿起來看，是肖則。

“在哪？”

姜棠先確認一遍周圍沒人，簡短回復，“片場?！?/p>

對方很快回復，“姐姐真敬業(yè)，幾點回來？回來獎勵你。”

普普通通幾個字，看得姜棠臉熱，半惱半羞的發(fā)過去，“昨天不是才做過?！?/p>

他知道她今天沒戲，折騰到凌晨。姜棠中午困得不行，連打好幾個哈欠，徐凡把她趕去休息室補覺，直夸她敬業(yè)。

她快無法直視敬業(yè)兩個字了。

剛發(fā)出去不到兩秒，對話框彈出來，“小騷貨，又想要了？”

倒打一耙。

她懶得理，結果對方繼續(xù)發(fā)，“現(xiàn)在濕沒濕？”

“我在片場！”

“那你有沒有在片場想我的雞巴想到濕?！?/p>

姜棠知道肖則不可能被輕易打發(fā)了，沒好氣回，“有點，行了嗎?！?/p>

“拍給我看看?！?/p>

“休想?！?/p>

“我想看，現(xiàn)在特別想肏你，發(fā)個照片讓我堅持到晚上，姐姐？”

就這種時候想起來叫她姐姐。

姜棠覺得自己鬼迷心竅了才會跑進洗手間。脫下內褲一看，竟然真的有點水痕。要知道剛剛回他有點純粹為了快點結束對話。

切換到自拍模式，屏幕映出清晰的陰戶形狀，姜棠自己先呼吸急促。

點擊發(fā)送，顯示發(fā)送成功，第一時間刪除圖片，坐在馬桶整理呼吸。

他這次隔了一會才回復，“幾點收工，我去接你?！?/p>

“6點，我開車了?！?/p>

“把車放那，明早我送你?！?/p>

“早一個小時有差別嗎?！?/p>

“有?！?/p>

姜棠沒回，收起手機出去洗手，瞥見看見鏡子中帶笑的自己，怔了一下。

走出洗手間，徐凡看見她，抬手招呼，“小姜，周總買下午茶來探班了，一起過來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