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倒是有些不愉,憂心楚孌會真的看重哪個女子,只一心與她們?nèi)ネ?,更不將他放在眼中;現(xiàn)在看她如此抵觸,他倒是難得愉悅了。
若是可以,他只想讓楚孌的眼中心頭只有他一人,可是這丫頭太精明敏感,他不得不循序漸進(jìn)著。
“現(xiàn)在,陛下可能告訴臣,你還在怕著什么嗎”
容欽俯身,雙手撐在了欄桿上,將楚孌困在了懷中,看著她呆愣愣撲閃的長長眼睫,凝視著她的溫柔目光微寒。
淡淡的木荷香籠來,距離太近,楚孌被他那雙冷清的深邃眸子看的后背發(fā)涼,攀上脊骨的顫意,小手倉惶的抵住他下壓的胸膛,懷中的貓兒在威壓襲來時就跑了,剩下她一個被他禁錮的逃無可逃。
“朕、朕沒有怕”
她又怎么能告訴他,她害怕被他們殺死。
這般懼怕不敢言說的模樣,明眼的他已經(jīng)看透,收回一手,捧起她紅潤的粉頰,視線幽幽的對上她閃爍的眼睛,沉沉說到。
“只要有臣在的一日,陛下便永遠(yuǎn)都會是陛下,我能給你一切,包括這天下,只要是小孌兒要的,我都會給你?!?/p>
楚孌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心猛烈跳動,他是認(rèn)真的,難得一見的鄭重,像是在賭咒發(fā)誓一般,向她許下諾言。
修長的白皙手指兀的掐住了她的下巴,剛好齊平的視線,他深深地看著她清澈如水的眼眸,泛起的驚懼倒映在他的眼中,容欽忽而凌厲的瞇眼。
“前提是,陛下要足夠聽話,只消聽臣一人的話便可,明白嗎”
只要她聽話,他可以將萬里山河都獻(xiàn)給她,讓她做女帝笑傲天下;若是不聽話,他會折斷她的雙腿,將她關(guān)起來,用余生的時間教會她。
他的話好似利箭,箭箭狠厲穿心,留在心里便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楚孌嚇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