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失望和憤怒,將容欽逼到了極端,明明他說過很多話,她卻偏偏只記得這句,他用了真心去養(yǎng)護的人兒,到頭來,心里竟然一直喜歡著另外一個男人
“在陛下的眼中,臣是不是永遠便只是個該死的閹奴,不管我對你多好,你都只會覺得無用?呵呵,我的小陛下呀,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嗎?”
可惜,自始至終她都不知道。
天下?權(quán)利?所有人的敬畏?誠然,這都是容欽要的,可相比這些鋪墊,現(xiàn)在他真正要的也不過是一個楚孌罷了。
洶涌的怒氣剎那歸于沉寂,容欽眼中重新浮現(xiàn)的溫和,卻是讓楚孌毛骨悚然的畏懼,她隱約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么,看著逼近的容欽,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便被他擁入了懷中,那是一種足以揉碎她的力道,狠狠的抱緊。
“嗚”
耳畔貼來的薄唇散著灼熱的氣息,幾不可聞的呼氣聲壓抑著什么,他扣住了她的肩頭,不讓她看見自己此刻的表情。
“我要的是你,要你只屬于我一個人,知否?”
這樣的念頭,他存了很久,對她的執(zhí)念,也一日狂熱過一日,可每每得到的只是她的不屑和抵拒,他知道自己有一日會失控,會瘋態(tài),但是沒想會到這么快。
“我一直覺得陛下還小,要慢慢教,要耐心等,看來是我錯了,所以……錯了的事,一定要改正,對不對?”懷中的女孩開始恐懼的掙扎,他卻緊緊的抱住了她,陰鷙的聲音在她耳間不斷徘徊著,殘忍又無情的說著:“別怕別怕,陛下已經(jīng)長大了,有的事情也該由臣言傳身教的告訴你了。”
“不要不要放開我”
楚孌手腳并用的踢打著,這樣的容欽很不正常,她惶恐的想要逃離。
殿外有人進來了,不知端了什么東西放在臺面上,又默默的迅速退了出去,楚孌叫的異常凄然,容欽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給了她未知的幾多危險。
“啊你放開我放開你要做什么”
小小的她被按在了偌大桌案上,猛烈的掙扎中,書冊筆架嘩嘩的往地上掉,眼看著容欽端了一只玉杯往她嘴邊湊來,楚孌忙咬緊了牙關(guān),淚水迷蒙的眼兒怵惕又厭惡的瞪著他。
“乖,張嘴,把它喝下去?!?/p>
任由他怎么說,楚孌都不松口,只怕被他喂了什么古怪的東西,可惜容欽有的是法子,大掌掐著她的雙腮重重一捏,她便疼的不由自主張了口兒,模糊細弱的嗚咽聲被快被灌入口中的湯水嗆的亂了。
“咳唔嗚……咳咳”
泛著異香的溫?zé)釡诤碇斜粏艿耐鈬?,更多的則入了喉中,掐著她的男人神色從容的可怕,直到玉盞里的東西一滴不剩,恣意的隨手一丟,也放開了對楚孌的箝制,卻扼著她的雙腕,不允她去催吐。
“別急,這藥很快就會發(fā)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