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就是那樣的?那你每次躲什么躲?一躲就他媽出錯!”陳流開始厲色。
那個姿勢,如果她每次都一遍過,就不至于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伤透乙槐楸榈摹⒚抗?jié)課都出錯十幾次。
每節(jié)課40分鐘,她敢蹭上他20分鐘……!
非要蹭得他氣息不穩(wěn),心生邪念,甚至想當(dāng)著全部同學(xué)的面,狠狠操她一頓再說。
原本這個想法,只在課堂上被她撩得欲望極深的時候,想了幾次。
后來就TM成了慣性,下了班都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半夜一遍一遍在夢里上演,各種姿勢。
想操這個叫白芷的學(xué)生,成了陳流的執(zhí)念。
陳流算不上正經(jīng)人,出了校門,剝?nèi)ソ虝说纳矸萃馄?,到了華燈初上的夜晚,進(jìn)入燈紅酒綠的場所,也是不折不扣的食色動物。
但他還是有底線,知道學(xué)生不能碰。
衣冠時是衣冠,禽獸時是禽獸,衣冠禽獸就是人渣。
也有不少并非他教的女學(xué)生,暗示邀請過他,他都直接明確拒絕,讓她們心思放在專業(yè)上。
何況是自己的學(xué)生了。
更下不去手。
是以他一直忍著,并不打算付諸行動。
可她做了什么?
磨上癮了是吧?非要操死她才聽話?
“你說別人也會那樣磨舞伴?白芷,別人的逼可沒有像你這樣,軟軟綿綿的包住老師肉棒,蹭上半節(jié)課?!标惲髟谒?,隱隱咬牙。
他手移到她下身,狠狠揉了揉那兩瓣,被貼身襪褲緊裹出形狀的花唇。用力之極,手臂青筋都在鼓動。
呵……
軟綿肥厚。
嫩極了。
剛摸上,身子就像過了電,顫栗,弓著嬌柔的腰背,像是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