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備下的東西沒有不好的,她隨意指了一套,其他兩套就被收起來了。
“夫人,轎輦已經(jīng)備好了?!毖┮姶藭r才踏入了寢殿,月見橫了她一眼,臉上有著不以為然的冷意,如果眼刀子能傷人,雪見怕是要死好幾回了。
那人喜歡制衡之道,派在云熹身邊的幾個人關(guān)系緊繃、互相掣肘,她們的個性相輔相成,唯一相同的就是對他的忠心。
她們是他放在她身邊的桎梏,彼此互相監(jiān)管,讓她插翅難飛,就算她能說動其中一人,可能說動每一個人嗎?
云熹不動聲色的將雪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她的心一沈,發(fā)現(xiàn)雪見身上的衣服是換過的,雖然是同樣的制式宮女服裝,可是雪見這人花俏,每一件衣服的袖口都繡上了不一樣的紋樣,方才還是月季,如今卻換成了茉莉,她的發(fā)樣也悄悄換了,云熹的心口一緊,想要問又不敢問。
“夫人趕緊吧,若是耽誤了主子用膳,怕是惹他不快?!痹乱姵雎曁嵝眩譅钏撇唤?jīng)意地瞥了雪見一眼,“還不快向夫人請罪,笨手笨腳地把胭脂都打翻了,換個衣服換了那么久?夫人身邊可少不了你。”聽起來似是指責,實則把雪見摘得干干凈凈,這說詞絕對沒有漏洞,她就算去查,也能查到一件沾了胭脂、袖口繡了月季的衣服。
心中有所懷疑,可是卻怎么也無法證實,她想要撇去這樣的臆測,畢竟…...這一切也可能只是那人想離間她和封淵的感情。
女人的心思細膩,才這么一下子,已經(jīng)是千回百轉(zhuǎn),云熹逼著自己想著和封淵相濡以沫的過往。
她堅信他們之間的情感是禁得起考驗的,畢竟她將一切都付出給他了,滿腔的愛意還有柔情,沒有任何藏私的付出,她已經(jīng)投入太多,沒有任何退路。進退維谷,前后都是萬丈深淵,唯有封淵是她的冀望,如果連封淵都沒了,那她就一無所有了。
雪見本就有意無意地在尋釁,可她也忌憚著月見,她們彼此掣肘,如果月見把她的心思攤在主子面前,主子必定不饒她,主子最是厭惡自作主張的人,這樣的人,不管用得多順手,主子都會毫不猶豫的棄絕,確實是她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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