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熹這些強(qiáng)硬的話才剛說出口,內(nèi)心便有些忐忑了,果不其然,封爀的雙手收緊了,“熹熹說得可真對,本王都沒想得這么深呢,可惜了韓征,付出了一切,卻什么都得不到,該說是阮攸狠心呢?還是這世道不公呢?”封爀怒極的時候,反而笑得越發(fā)好看,云熹此刻背對著他,自然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
美麗又危險的神情,云熹被推到了欄桿邊,正對著戲臺,如今已經(jīng)換了一出,又是才子佳人的愛情劇,可云熹已經(jīng)無心聽下去,名伶柔婉的嗓子因?yàn)榻ㄖ脑O(shè)計(jì)而宏亮,傳到了每一個包廂,蓋過了包廂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的各種聲響。
云熹知道封爀真的被她惹惱了,她還來不及掙扎,裙子已經(jīng)被撩到了腰際,雙腿被他用膝蓋從后面頂開,褻褲三下五除二的被撕裂,毫無準(zhǔn)備的媚穴被男人猙獰的肉棒子抵住,小穴受驚嚇的收縮了一下,像是想要逃過那大肉柱的侵襲。
女人最潤嫩的穴口被龜頭推開,尚未動情的甬道是干澀的,可他沒有給予她半分準(zhǔn)備好的機(jī)會,“啊嗯......”容器和納入的物事大小并不匹配,撕裂感從下身傳來,碩棒推開了緊窒的媚穴,每一寸皺褶幾乎都要被推平,那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云熹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忍住了痛呼、哭泣的沖動,她心里和封爀有了較勁,她覺得自己無過,不應(yīng)該承受封爀的懲罰和怒氣,她不能如他的意,如果她出聲求他,或許他會對他溫柔一點(diǎn),會輕點(diǎn)肏她,可那又如何?
封爀可太了解云熹了,他仿佛能聽到她親口說出這些負(fù)氣的話語,可真是叫他氣惱,可氣惱之余,心中又漲得滿滿的,簡直是冰與火共舞,煎熬與愉悅并進(jìn),他可太喜歡她了,喜歡到巴不得把她往死里弄。
嘶啦——云熹的褻褲直接碎成了布條,飄零在地上,如同她如今的身份一般,飄零無根,隨波逐流。
封爀的動作忒粗蠻了,雄健的腰肢打樁似的狠狠沒入,干涸的媚穴里頭也死命地在抵抗他的侵略,可他沒有半分收力,愣是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公獸不管不顧的騎上了母獸,肉體相貼,一切都是憑借著獸性,沒有人性的成分。
一手來到了她的胸前,放肆地在乳肉上面揉捏個不停,另一手將她的雙手反剪,讓她呈現(xiàn)受禁制的姿勢挨肏。
“唔嗯……”起先是只有疼痛的,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懲罰和折磨,后來身體自然地生出了保護(hù)的機(jī)制,宮口吐出了潤滑的蜜液,澆灌在鈴口里頭,與他合而為一,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塊肉盡情的在女人最私密的穴道里面來回插動,每一寸隱密的皺褶都被反復(fù)推平、磨蹭,麻酥酥的火花不斷跳動,小勾子似的在體內(nèi)搔癢。
云熹的身子像是拉滿的弓,腰肢被往下壓,粉嫩的饅頭屄在昨夜已經(jīng)被插得又紅又腫,如今里頭插著那粗碩的大家伙,艱難的吞吐著,噗嗤噗嗤的水聲隱約傳出。
“嗯嗯……”云熹的聲音低低的,可以聽出里面的不情愿。
可她越是不情愿,他越是要讓他服從,他撞得毫不憐惜,粗棒在她體內(nèi)恣肆的進(jìn)出、搗弄。
封爀掌著云熹的臉龐,逼著她回頭,她一張小臉因?yàn)楸镏辉敢馍胍鞒雎?,粉撲撲的,可真惹人憐愛。
“傻?!狈鉅e低喟了聲,飽含愛意,“小侄媳跟皇叔倔了嗯?”他清潤的聲音里混雜了欲,沙啞而動聽,云熹的身子不自覺地輕顫,封爀在送到她體內(nèi)深處的時候同時堵住了她的唇,“唔嗯……”云熹不喜歡和他接吻,尤其是在這樣在包廂里頭被不管不顧的肏弄之時。
也不知是否是云熹的錯覺,她總覺得臺上的名伶在一瞬間與她四目交接,那眼神里面有著共情。
她們都是被困住的女人,在絕對的權(quán)勢之下不得不被壓倒,任人宰割。
眼角浮現(xiàn)淚滴,云熹特別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明明是被封爀侵犯著,卻不爭氣的被肏得欲仙欲死,讓她每一分的掙扎都像個笑話。
可她怎么也止不住這些反應(yīng),“嗯唔......”抗拒的力度逐漸減少,身子也放軟了,體內(nèi)的快慰感一波接著一波,在抵達(dá)巔峰的時候,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