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硌得不舒服了,小丫頭又困又不耐煩,眼睛都懶得睜開,抽回原本搭在周謹身上的手就去撥弄那個讓她不舒服的硬物。
那纖細的手指隔著睡褲碰到莖身的一瞬間,周謹就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立刻伸出手去抓住了周白的手腕。
周白這才緩緩地睜開眼,對上周謹復(fù)雜表情的時候滿臉的不明就里,“你穿的什么睡衣,怎么這么硬?”
“該起床了?!?/p>
回答周白的是周謹這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他說完就把小丫頭架在自己身上的腿扔了下去,然后自顧自地下了床出了房間。
這老古董是生氣了嗎?
周白懵了一下,然后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剛才老古董走出去的時候,睡衣上可是什么都沒有,所以她說的那個硬的東西……
以前初中生理課雖然根本沒有正經(jīng)上過,但是當時周白懷著一股好奇把課本偷摸著仔細看了一遍,也了解到男人早晨好像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會自然勃起。
所以……剛才硌得她難受的是周謹?shù)摹?/p>
周白又滾了一圈,用周謹?shù)谋蛔用勺×俗约旱哪?,感覺從頭到腳的血液都開始往臉上交匯聚集,熱得腦袋都嗡嗡作響。
那個東西和生理書上寫的不一樣??!比她預(yù)測的還要大很多,滾燙堅硬的抵在那里,燒得讓人難受。
周白越想臉越紅,羞怯中還藏著一點點興奮和雀躍,總覺得自己終于碰到了周謹屬于男人的那一面。
如果她以后要和周謹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話,那個東西是不是要插到自己的身體里來?
只是想想,周白的心都忍不住撲通撲通地亂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