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懷王已經(jīng)站在走廊邊上看了紅蟬良久,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意動,招呼來手下吩咐了幾句話。當紅蟬被引到寺廟內(nèi)的包廂時,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什么佛門清凈在權(quán)利面前也不過一群窩囊廢,懷王就算要白日宣淫又如何,他們也不得雙手把包廂奉上?
心底雖然是嘲諷,紅蟬卻依舊面色不動,哪怕她再看見懷王,心中恨意滔天,面上也只不過一點適當?shù)捏@訝而已。
“姑娘近日可好?”懷王也確實臉皮厚,現(xiàn)下這個狀況,也能佯裝風(fēng)度翩翩的同她搭上話。
眼前之人,柳眉一挑,模樣確是可人。 “托您的福,無家可歸中?!?/p>
“哦?這是為何?”就算紅蟬心知這必定是懷王的試探,可是面對著這樣完美又不要臉的演技,她卻忍不住黑了臉。
“這還勞不到懷王殿下關(guān)心?!?/p>
不過這實打?qū)嵉倪w怒姿態(tài)到讓懷王放下了心,若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派來的人絕計不會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嘲諷他。他的目光不由被那赤紅的唇吸引了,那兩片飽滿殷紅的唇瓣似乎在刺激著他一般,讓他的目光忍不住的緊緊追隨著那片紅唇。
紅蟬似有察覺,輕輕拂過自己的唇瓣,抬眸凝了一眼懷王,這一眼宛如帶電,從上至下將他電了個酥麻。
“懷王原為此而來。”
女子眼尾微勾,一舉一動皆是媚骨天成,她靠在身后的茶幾上,以袖掩面,只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懷王。
“小姐美若春花,又有誰能抵擋呢?你反正也無依無靠,不如入我府中做個鬼妾。”
女子聞言,歪了歪頭,純黑的發(fā)絲順著臉頰的弧度傾瀉而下。 “王爺?shù)慕ㄗh,倒是好得很呢?!?/p>
她朝著懷王張開雙臂,主動送上香唇。
懷王順勢將人帶到自己懷里,吻上了那令他蠢蠢欲動的唇瓣。唇齒交纏間,內(nèi)心卻忍不住嗟嘆一聲妖孽!
女人的唇齒之間似乎有種奇異的香甜,再加上那溫軟的小舌,勾得他唇舌不斷掠奪,好似樂不思蜀。女人唇齒間的香甜越來越重,濃烈的令他都有一些窒息,忽然他似全身力氣被抽了個干干凈凈,一下子癱倒在了床鋪之上。身體也似千斤重,根本移動不了分毫。他只能瞪大眼看著眼前的女子,只見她把那渾身的妖艷勁一首,眼神森冷活像是地獄里爬上來復(fù)仇的惡鬼。
女人看著他憤怒又不甘的神色,輕輕撫摸了一下嘴唇,那紅艷的口脂早讓兩人唇齒交纏時舔得一干二凈了。
“沒想到吧,我的口脂可不能亂吃。亂吃,是會要命的。”
只見她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一句話不多說,對準著男人的心口便扎了下去。滾燙的血直直的噴了出來,她不避不躲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切,她等這一刻已經(jīng)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