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青云門大舉東來,基本上東方宇都不認識他們,但他們?nèi)慷颊J識東方宇,張口閉口叫掌門,讓東方宇的虛榮心又man足了一次。
蕭逸才笑道:“掌門,魔教猖狂也不是一ri兩ri的事情,加上水月師叔她們有事不能來,而且聽水月師叔說,家?guī)熀推渌麕孜粠熓迦チ俗凡殪`尊的事情,實力難免有損,但現(xiàn)在掌門親來,我們青云門如虎添翼呀!”東方宇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xiàn)出蕭逸才ri后與如花攜手相擁的情景,想起他們會有一男半女,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道:“魔教由來已久,所謂xie2不勝正,何須擔憂呢?水月…”
話說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對蕭逸才道:“蕭逸才,叫你逸才好了,你水月師叔她們最近過的好么?”蕭逸才搖了搖頭,哭笑道:“掌門,這種事情我們哪能知道呀!”東方宇怔住了,看了一眼蕭逸才,忽然之間,內(nèi)心升起了一更加xie2惡的想法來陷害他。隔ri,正魔兩派又起紛爭。爭斗斗法之中,天音寺等有道神僧看見樹木狼籍,森林中野豬野兔野狗野蛇等生靈涂炭,不免喟然嘆息,誦念起往生慈悲咒來。念完之后,一聲“阿彌陀佛”佛指一揮,一記法寶石破天驚地打出,魔教中人閃身躲過,轟隆一聲,又是一個小山頭報銷,生靈再次涂炭,只得又再念起往生咒來。
“賊禿驢,死光頭,有種的就閉上嘴過來決一死戰(zhàn),整ri里在那兒嘰哩咕嚕念個鳥咒,老子不被你們咒死也被你們煩死了!”
“阿彌陀佛,野狗施主,你罪孽深重,還不回頭,只怕死后要墮入阿鼻地獄了!”“呸呸呸!賊禿驢,你還算出家人嗎?居然直接咒我!”
“…”一直惡言惡語的魔教之人此刻正站在魔教陣營前方,一臉怒容、口沫橫飛地對著正道一位天音寺僧人戟指大罵,他們看上去除了裝扮古怪點,樣子難看些,法寶恐怖點,也沒有什么特別,此刻也都站在魔教人中。
東方宇正想著這些家伙居然也是魔教之人,和所謂的正道半斤八兩,忽聽得身后有人誦了一句佛號,道:“阿彌陀佛,想必這位便是青云門暫代掌門東方宇,東方掌門了,東方掌門你好??!”東方宇回頭看去,他從蕭逸才口中得知,眼前二人是天音寺的法善和法相,他聽了之后,不急不忙道:“天音寺果然人才輩出呀。”法相和法善一起連忙齊行禮,齊聲道:“東方掌門過獎了?!?/p>
法相仔細看了看東方宇,長出了一口氣,面浮微笑,道:“青云門人才輩出,每一個都是精英,光蕭師兄一人就讓我們慚愧萬分?!备吒叽蟠蟮姆ㄉ普驹诒人艘粋€頭的師兄后邊,也甕聲甕氣地道:“正是?!?/p>
東方宇一臉高深莫測,嚴肅道:“二位不是池中物,一遇風雨變成龍?!睎|方宇微微一笑,隨即看了看場中,魔教中人已經(jīng)和那個天音寺僧人斗法起來,便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法相的肩膀,道:“有空我們再聊?!?/p>
法相連忙應道:“是?!睎|方宇走出兩步,忽又回頭,對著法相微笑道:“法相師侄,替我和家?guī)熣f一聲,有空在下必定會去上門拜訪。”說著面上微帶神秘,往前方走去。
法相呆了一下,忍不住向場中看去。只見場中打得熱火朝天,相當ji烈,兩方較量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來,一直在小打小鬧,并不敢使用大范圍的法術。
場中與魔教中人對陣的是天音寺一位高僧,道行高深,用了一件金光燦爛的金色木魚法寶,在空中如同活了一般,追著魔教高手,魔教高手狼狽之極,手中那只古怪的獠牙法寶灰沉沉的不再發(fā)光,怕是被對方給破了。
只見場中木魚聲陣陣響起,空中金木魚搖頭擺尾,追在魔教高手背后,魔教高手呼呼直chuancu氣,狼狽飛跑,模樣滑稽,正道中人嘩然大笑,就算是東方宇也忍不住笑了幾下。
忽聽到場內(nèi)一聲呼嘯,東方宇放眼看去,卻是另一個魔教高手越眾而出,出手援救,他的道行遠在剛才那魔教高手之上,手中的法寶威力不小,那位天音寺的高僧也收起笑容,小心應付。
東方宇看了幾眼,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事情。在魔教之中,魔教中人受困之時,除了剛才那個魔教高手和他所處位置站一列的幾人面色難看之外,其他人居然大都是一副看熱鬧、幸災熱禍的表情,后來見魔教高手支撐不住了,也只有他出手救援,其他人卻都是束手旁觀,東方宇心中猜想,這魔教中人派別之爭也太過一些了吧?
其實東方宇猜的倒也有八九分對,剛才二人都屬于魔教煉血堂一系,這一系八百年前在黑心老人手下自然是風光無比,聲名遠揚,但如今式微已久,早已被魔教中主liu派系排擠,這時看到其中一人出了洋相,人多勢眾的魔教中人非但沒有幫忙,反而在旁邊笑嘻嘻地看起笑話來了。
畢竟煉血堂就算在沒落也是一派,高手也是有一位兩位的,出來相助的那一位,道行匪淺,沒幾回合便抵住了那天音寺和尚的攻勢。那煉血堂高手得了空隙,回過氣來,大罵一聲:“賊禿驢,幾乎害了你家道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