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士庶天差地別,士族視寒門如奴仆之子。士庶同吃、同坐、同行,會遭到世家人的恥笑。
世家若與寒門通婚,那是觸犯當朝法律,輕者連累家人革職罷官,重者需要坐牢或者終身不能入仕。
哪怕兩人在一起,因著門第之別,也屬無媒茍合,斷然不可能有正常夫妻的婚書文約。
王嫄神態(tài)惘然,低聲道:“我不想嫁庶子,再受世家嫡母磋磨,為妾更是不愿?!?/p>
抬頭仰視他,女郎柔柔地笑了:“若是能和你,哪怕日子苦一點,我心里也是愿意的。”
王嫄應承得這樣爽快,賀循有些不可置信,但見她一臉情真意切,心下也不由生出幾分感動,感嘆道:“阿嫄,你真好,你和其他世家女郎都不一樣?!?/p>
王嫄勉力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隱約有悲戚之意,“我雖出身世家,但庶女在家族的身份地位,不過只比侍人的婢女高了那么一點。自小在嫡母手下討生活,我倍受其中艱辛?!?/p>
她眼神澄澈,面容純真,就那樣注視著賀循,“母親早逝,我一人無牽無掛,跟著你,或許日子清苦些,但能擺脫家族桎梏,重獲自由,我心里也是歡喜的?!?/p>
女郎的眼睛美麗又無辜,眉目間流露出的柔弱風致,激得賀循英雄氣概蕩在心頭。
他一把抱住王嫄,近乎虔誠地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阿嫄,你跟我在一起,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p>
“我相信你?!蓖鯆愭倘灰恍?,支起雙手擋在胸前,若不經意地問道:“現(xiàn)在建康城對行人進出查的甚嚴,賀循,你什么時候離開?我找人送你出城?!?/p>
賀循拉開她的手,厚實的胸膛緊緊貼在她的綿乳上,開口時氣息滾燙,身體也越來越燙。
他說:“阿嫄,此次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
手摸上她的腰,胯下硬挺的陽物抵在她小腹,賀循漲紅了臉,有些結巴地:“阿嫄,我、我想先做你的郎君?!?/p>
這是要她兌現(xiàn)說過的承諾了。
王嫄還沒應聲,賀循壓著她退后幾步,將人按倒在屋內破爛的木床上。
木床年久失修,賀循撲上來,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他盯著她纖白的頸子,張口咬了上去,品嘗著渴望已久的甜美。
濕噠噠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著柔嫩的頸肌,他強悍地分開她的雙腿,巨物隔著裙衫在她腿心頂弄,嘴里含含糊糊地夸:“阿嫄,你好香……好香啊……”
王嫄的淚卻從眼角落下來,昨夜歡愛過后,她今早起床沒有沐浴,只清理了小穴里吃進去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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