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那是懲罰你隨便擠nai,現(xiàn)在我要懲罰你隨便給人摸nai,一碼歸一碼。”魏貞知道我的懲罰是何等殘酷,絕望地哭了出來。我笑道:“你搶了大寶、二寶的狗籠子,它們很生氣哦?!?/p>
吹了聲口哨,大寶、二寶跑到籠子邊。魏貞預(yù)感到我要干什么,lou出極度恐懼的神色,兩手抓住鐵欄猛搖,大聲哭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狗籠被搖得吱吱響。我給黃mao使了個眼色,黃mao打開狗籠,大寶和二寶猛地竄進籠子里,魏貞發(fā)出一聲驚恐之極的慘叫,花臂迅速關(guān)上狗籠,金mao和阿拉斯加已經(jīng)進了籠子,在狹小的籠子里和魏貞糾chan起來。
魏貞最害怕大狗,現(xiàn)在這兩條大狗撲在她身上,弱女子凄厲至極的哀嚎回dang在客廳里,我和哥們兒邊喝酒吃菜,邊欣賞著這幕地獄般的慘劇,看這個可憐的shu母在狹小的狗籠中翻滾掙扎。
大寶和二寶也知道魏貞xiong前兩只碩大rou團是好東西,一個勁兒往她懷里鉆,狗舌tiannong,狗齒叼咬,魏貞嚇得大哭。
只聽淅瀝瀝的聲音,她竟被嚇得失jin了。shurou喂狗的游戲持續(xù)了一頓飯功夫,我才讓黃mao把狗籠打開,大寶和二寶揚長而去,留下魏貞奄奄一息地躺在狗籠里,淚水、nai水、niao水撒了一地。
我呵呵一笑,讓魏貞起來收拾殘局。兩場懲罰下來,魏貞對我畏懼到了極點,再也不敢對我的規(guī)矩有一絲半點的違犯。
為了怕犯錯,她也越來越少去探望何獻禮,她的精神已經(jīng)被我套上了絞索,不過,何獻禮的存在始終是一個麻煩,為此我特地約淮哥出來談了談。
淮哥欠我一條命,所以對我是很感激的,我對他也沒什么好隱瞞,把情況說了?;锤缃o了我一些建議,忽然之間,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絕妙的計劃在我心中浮現(xiàn)出來。
回來的路上,我接到了何惠的電話,她說和寧慈聊了幾天,約好周末見見,讓我也來。我心中好奇,寧慈怎么在我們市里?她不該和魏潔在一起嗎?不過我不能對何惠說破,只好把疑問埋在心里。
到了周末,我開車來到約好的咖啡館。在靠窗的一桌,何惠正和一個漂亮到極點的女孩有說有笑,那人正是寧慈。我上前打了個招呼,兩人朝向我。奇怪的是,我以前和寧慈見過,她卻像從不認識我一樣,這也裝得太好了吧。
我坐在何惠身邊,點了一杯香草摩卡,和兩個美少女聊了起來。寧慈的年紀比何蕊還小了不少,自然很快被我的談笑風(fēng)生傾倒,咯咯咯笑個不停。我趁機問:“慈慈你練過芭蕾吧?!?/p>
寧慈說:“沒啊。我彈鋼琴的?!蔽倚念^正在疑惑,寧慈又說:“不過我姐姐跳芭蕾?!焙位蒹@訝道:“你還有姐姐?”
寧慈說:“對啊,其實說是姐姐,只比我早了兩分鐘,我們是雙胞胎。s市的鋼琴老師好,所以我媽媽送我來這里,我平常住在姑媽家里。”原來如此!寧欣和寧慈竟然是雙胞胎,我的ji2巴一陣猛漲,翹得老高。
這時我突然感到下身一緊,原來是何惠偷偷地伸手摸我的ji2巴。何惠笑道:“原來你還有雙胞胎,都這么漂亮,有人要開心死了?!睂幋忍煺?,沒聽懂何惠的話,問道:“什么?”
我趕緊把話叉過去,伸手狠狠在何惠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今天的收獲很大,我和寧慈接上了線,何惠在暗中助攻。
回到家又接到好消息,我的一個鐵桿小弟和淮哥接上了頭,淮哥準備好了我要求的東西。這一天我請了“獵豹幫”的兄弟們來家里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