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齾⒂^一下我的房子,她一間間看,嘖嘖評論。我?guī)齺淼綃雰悍?,魏貞正在給我的兒子喂nai。
她坐在chuang頭,懷里斜抱著兒子徐征。徐征正含著魏貞的nai頭xinai,魏貞愛憐地看著他,絕美的臉蛋洋溢著圣母般的光輝。
“哇”袁子惡魔般的聲音打破了圣潔的寧靜。魏貞驚慌失措地抬起頭。袁子來到魏貞面前,揪起魏貞空著的nai頭,嘖嘖說道:“你要我調(diào)教的就是這頭nai牛?天哪,這nai子怎么長的,比頭還大!”
我暗笑,袁子因?yàn)樽约菏瞧絰iong,對大xiong的女人有一種很深的惡意,調(diào)教起來也特別狠,那個(gè)被她折磨死的可憐女人就是個(gè)e罩杯的大xiong妹,魏貞這種nai霸在她手下有的苦吃了。
徐征被陌生人打擾到吃nai,張嘴哇哇大哭了起來。魏貞責(zé)怪地看了袁子一眼,便去哄徐征,好容易把她哄安靜了,放在搖籃里。我讓魏貞出來,對袁子說:“還有一個(gè)好地方,帶你去參觀參觀?!?/p>
我?guī)е鴥扇藖淼皆鹤永锏囊簧乳T前。我拿出鑰匙打開了,里面是一條向下的石階梯。走下階梯,來到一條走廊,墻壁上裝著模仿火炬的墻燈,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照亮了走廊兩旁一間間恐怖的房間,里面放了各種慘無人道、稀奇古怪的刑具。
魏貞看得瑟瑟發(fā)抖,袁子卻越看越興奮,兩只大眼睛閃爍著變態(tài)的光芒。走到走廊底,我笑道:“魏姐,這是專門給你準(zhǔn)備的地牢?!蔽贺懧牭卯?dāng)場就哭了出來,撲通一下跪在我的腳下,磕頭哀求:“徐總,求求你,饒過nai牛吧…”
袁子對準(zhǔn)魏貞撅起的大白pi股就是一腳,罵道:“沒出息,還沒用刑就嚇成這樣?!蔽倚Φ溃骸拔航?,你怎么可能逃的掉?自從我認(rèn)識你,有哪件事你逃的掉?”袁子興奮地cuocuo手,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保?/p>
yin森的牢房里,魏貞的雙手吊在刑架上,全身動(dòng)彈不得,被迫擺成撅著大pi股挨cao的姿勢,渾身美rou一覽無余,等待著殘忍的酷刑。
袁子嘴里哼著小曲兒,推著一臺笨重的機(jī)器進(jìn)了牢房。我拍了拍魏貞向后撅起的大pi股,笑道:“魏姐,這是俄羅斯造的榨ru機(jī),專門給nai牛chounai的,以后就用它來給你chounai?!?/p>
魏貞驚恐到了極點(diǎn):“不要,我不要用它擠nai…”豐美惹火的身子開始徒勞掙扎,兩只碩大ru瓜抖出陣陣rulang,反倒是像在勾引人。
袁子笑嘻嘻地拿著用透明軟管連在機(jī)器上的兩個(gè)cu長玻璃罩子,走上前來,我故作驚訝道:“魏姐,你不是nai牛么?這臺機(jī)器就是專門給nai牛用的啊?!蔽贺懣蘖顺鰜?,聲淚俱下地辯解:“我不是nai?!沂侨恕皇莕ai牛…”
袁子已經(jīng)把兩個(gè)玻璃罩子扣到魏貞豐man到極點(diǎn)的ru峰上,一摁按鈕,罩子邊緣的鋼絲圈向里一縮,緊緊箍住了魏貞的小半個(gè)baomanru峰,nai水被箍得濺了出來,星星點(diǎn)點(diǎn)灑在玻璃罩子上,袁子伸掌chou了魏貞一記nai光,訓(xùn)斥道:“煩死了,安靜點(diǎn)!”
袁子回到機(jī)器那邊,說:“大叔,強(qiáng)度有30檔,有啥講究???”我回答:“這臺機(jī)子功率很強(qiáng),俄羅斯那邊做過實(shí)驗(yàn),到了第十五檔nai牛會感到煩躁,到第十七檔nai牛會掙扎慘叫,到了第十九檔會把nai牛的ru房撕下來。
我這頭nai牛呢,呵呵,在印度做過實(shí)驗(yàn),直升機(jī)吊nai都沒問題,所以開第十七檔沒問題。以后漸漸加強(qiáng),爭取用最大一檔chounai?!蔽贺懧牭萌鐗嫳?,渾身顫抖,急得語無倫次:“我是人,我不是nai牛,我的nai子是rou做的,會疼死我呀…”
我不理魏貞的胡言luan語,打了個(gè)響指。袁子笑嘻嘻地開動(dòng)了機(jī)器。機(jī)器發(fā)出低沉的“嗡嗡”聲,聽起來格外恐怖。魏貞哭道:“徐總,徐總,求求你停下來,我會疼死呀…”我暗笑,到底是農(nóng)村女人,頭腦簡單,詞匯貧乏,翻來翻去就是這么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