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諾的純白棉襪小腳一通‘蹂躪’之后,yu望暫時得到了發(fā)xie。
這瘋丫頭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為,讓我感到愈發(fā)的好奇。我沒有著急離開,趁著她埋頭寫作業(yè)的時候,在屋里溜達了起來。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屬樓,客廳局促,臥室很大,墻皮已經(jīng)泛黃,沒有經(jīng)過裝修,家具電器一應(yīng)俱全,但都充man了年代特色。
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在客廳電視機旁看見了一張全家福,前排坐著兩位老人,老太太懷里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眉宇之間能夠看出來安諾的影子;后排站著兩對中年男女和一位十來歲的少年,較年輕的那對夫婦,應(yīng)該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諾的媽媽長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則戴著金絲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但無論臉型還是五官,父女倆的相似度都很小。
我拿起照片仔細(xì)觀瞧,因為她說過她的父親跟老爸是一個單位的,我以前見過也說不定。
瞧了一會兒,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忽然反應(yīng)過來,那次見到老爸和安諾逛街的時候,老爸不是說是去她家里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嗎?怎么聽她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過世了一樣。
如果她說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說了假話。老爸這么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怪。
難不成真是她的客戶?哇sai,要是這樣的話,我和老爸豈不是援jiao了同一個女生?
也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嫉妒感來。就在我入神之時,安諾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已經(jīng)穿上了鞋子,但是光著腳丫,沒有穿襪子,想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踩著一腳濃jing穿進鞋子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我趕忙將照片放下,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干笑一聲,沒話找話:“寫完作業(yè)啦?”
小魔女沒有理我,直接打開了大門,然后轉(zhuǎn)身看著我,像是要請我離開。我明知故問:“什么意思?”
“你要在這里過夜嗎?”實際上我是不想走的,雖然被她用棉襪小腳踩了出來,但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不過看她這樣子,也沒留繼續(xù)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討沒趣了。我拿起書包,邁出大門之時,忍不住回頭問了句:“你一個人住在這里?”
安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沒有回答。我道了個別,準(zhǔn)備離開,但走了兩步,再度回頭,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說,要跟我睡一覺嗎?什么時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騙你的,你當(dāng)真呀。”
“不是,你這人…”我急了:“怎么說話不算話呀?”
“我從來也沒說我說話算話過?!钡?,碰見一個比我臉皮還厚的。走了兩步,猶豫片刻,三度轉(zhuǎn)身,支吾道:“那…那你開個價吧。”我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頭一樣,對她有種不可理喻的沖動。
“價錢過高,你要不起?!卑仓Z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說多少錢吧。”
“跟錢沒關(guān)系?!薄澳歉裁从嘘P(guān)系?”“感情。”“感情?”
“想跟我睡覺,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門框上,微笑的看著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開玩笑吧?咱倆有什么感情?咱們還是談錢吧。”她說話總是虛虛實實,完全沒有邏輯,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也許,她真的是喜歡我,在用一種另類的手段追求我嗎?說實話,我也有一點點喜歡她。
一個洋娃娃似的可愛小女生,誰又不喜歡呢?可她那謎一樣的行為邏輯,實在有些叫人mao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覺,那就要做好對我負(fù)責(zé)的準(zhǔn)備,否則免談。”小魔女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么把戲???”我苦笑道:“別玩我了行不行?”她雙手背后,靠在大門上,昂著頭,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條件,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到了再說?!?/p>
“咱還是直接了當(dāng)?shù)恼勫X吧。不把條件談明白了,我心里沒底啊?!薄椤囊宦?,不等我說完,她就將大門用力關(guān)上。
我發(fā)了會兒呆,苦笑著回家去了。接下來的半個來月,小魔女沒有再來chan我,再加上學(xué)習(xí)任務(wù)繁重,漸漸地將她忘了。
媽媽平時還是經(jīng)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來,兩人的關(guān)系明顯的緩和了許多。
為了讓老爸安心,媽媽甚至將燙好的大波lang重新?lián)Q了回去,平ri上班依舊盤頭。
不過我總覺著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媽媽的醋,連我都知道媽媽不可能出軌,他們兩口子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怎么會不了解呢。
或許老爸的憤怒,只是人到中年,郁郁不得志,卻又無可奈可的表現(xiàn)吧。
反正他們單位里的那些中年機關(guān)男都是這樣的,跟老媽的風(fēng)光靚麗、意氣風(fēng)發(fā)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在混日子。
老爸這還算好的,起碼還沒有開始掉頭發(fā),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幾個同事,都已經(jīng)半禿了。
這天晚上,老爸和老媽都有應(yīng)酬,妹妹在學(xué)校沒回來,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隨便吃了些東西,趁著家里沒人,本來打算玩會兒游戲放松放松的,結(jié)果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媽媽發(fā)來的,里面有一個詳細(xì)地址,讓我九點半去那里接她。
媽媽平時忙于應(yīng)酬,也算是酒經(jīng)沙場了。只是偶爾身體不適,拿我做工具人,使出金蟬tuo殼之計,也不是第一次了。
沒辦法,等時間差不多了,換上衣服離開家前往目的地,錢柜kt。到了門口,我按著媽媽教我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接起來之后,裝模作樣的問我到哪兒了,我說到了,她便叫我上來。
進包廂的時候,一對年輕男女正摟在一起唱死了都要愛,其他有十來個人圍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
媽媽見我進來,趕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點多了,起的又猛,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身邊一名男子伸手?jǐn)v扶,媽媽道了個謝,將他推開,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著起身,笑著說道:“這么早就走了啊?!?/p>
“家里有點事兒,得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啊?!眿寢尩穆曇粲行┖雌饋砗鹊牟簧?,難怪要我來救場。
“什么事兒啊,回頭再說嘛?!薄爱?dāng)然是大事呀,兒子都急的來找我了?!眿寢屢贿呎f著,一邊拿起包包,走出了休息區(qū)。
我這時才注意到,說話的男子正是媽媽的老同學(xué),那個什么狗pi陳總,另一位靠在沙發(fā)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也很眼shu,好像是媽媽的上司李總。
媽媽跟眾人客套一番之后,扶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剛出包廂,就跟見散了架似的,半邊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來飄忽忽的,像是踩著棉花一樣。
“兒子…你怎么才來?我…”媽媽深xi了幾口氣,平復(fù)了一下,說:“你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就真得被他們給灌倒了?!眿寢尨┲疑粱疑殬I(yè)西裝窄,黑色天鵝絨連ku絲襪,黑色亮皮尖頭細(xì)跟高跟鞋,十分的xing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jing一熏,融融恰恰,撲面而來,再加上她的臉貼的我很近,說話時的灼熱氣息沖到耳朵gen旁,搞得我心yang2yang2的,被ya在心底的那份jin忌yu望,漸漸地升了起來。
我用手輕輕打了兩下臉頰,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這不是按著您給的時間,準(zhǔn)時來的嗎?”
停頓了一下,問道:“媽,您不是號稱海量嗎?您這是喝了多少呀,路都走不穩(wěn)了?!?/p>
“今天簽了個大單子,老總…請客。額…”媽媽打了個酒嗝,干嘔一聲,險些吐了出來。
我趕忙說:“唉唉唉,您別吐,您先別吐。您在這兒吐了我還得給人賠禮道歉呢?!眿寢屔焓衷谖液竽X勺上拍了一下,我順勢低頭,眼見她襯衣最上面兩??圩咏饬碎_來,領(lǐng)口大敞,白nen肥美的rurou擠在一起,將衣服高高頂起,lou出一道xing感you人的ru溝來。
因為姿勢的緣故,右側(cè)ru房在我的胳膊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rurou的綿軟和彈xing。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趕緊扶著媽媽離開kt,攔了一輛出租。
可是能出門之后被風(fēng)一吹,酒勁上來了,上車之后,媽媽就像是中了十香軟筋散似的,渾身綿軟無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盤起的長發(fā)放了下來,散發(fā)絲瘙著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陣麻一陣,yang2絲絲的。
雖然知道不應(yīng)該,但還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下的黑絲美腿實在
太過xing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媽媽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腦子里又想起了小黃文里的情節(jié),喝醉酒的媽媽被兒子偷摸,然后一件件的扒開衣服,趴在媽媽的雙腿間,伸出舌頭添mixue,直至mi汁外溢,將堅硬的roubang偷偷的sai了進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時,媽媽忽然夢囈般的呢喃一聲:“兒子,我該拿你怎么辦呀。”我嚇了一跳,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抓了個現(xiàn)行,趕忙將腿夾緊,盡量把bo起的roubang隱藏起來。
“我…我又怎么了我?”我略顯委屈的問道。媽媽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調(diào)皮,你…不聽話?!?/p>
“不是,我怎么不聽話了。我本來在家好好學(xué)習(xí)呢,您發(fā)一信息,我馬上就來接您了,我…”話說到一半,媽媽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嘟嘟噥噥的斥道:“你這叫聽話?還頂嘴!”得!現(xiàn)在說什么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語在絕對武力面前,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下了出租車,我將包包挎在胳膊上,攙扶著媽媽往家里走。進門之后,也顧不得給她換鞋,直接扶到臥室,因為醉的實在有些厲害,媽媽一頭栽倒在了chuang上。
老爸還沒回家,我站在chuang邊擦了把汗,望著仰躺在chuang上的媽媽,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見媽媽的烏黑長發(fā)散luan在chuang鋪上,臉頰chao紅,紅chun2微張;不知什么時候,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給崩開了,xiong口大敞,襯衣凌亂,lou出雪白修長的脖頸;ru房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著都是那般的渾圓ting翹,baoman如瓜,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尖頭細(xì)跟的黑色高跟鞋仍舊穿在腳上,灰色窄下的黑色美腿緊閉著向內(nèi)蜷縮,小腿曲線柔美,緊繃的黑絲ku襪lou出下面rouse的肌膚,說不出的you人。
我只覺著口舌干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著醉臥chuang榻的媽媽瞧了片刻,忽然想起喝酒的人會口渴,趕忙轉(zhuǎn)身去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chuang邊。
然后又盯著媽媽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yang2yang2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媽媽喝醉的時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現(xiàn)在反倒有點心里障礙了。
猶豫了半晌,腦子里忽然蹦出一個聲音,不tuo鞋就上chuang會nong臟chuang單的。
我知道這只是個借口,但確實減輕了我的心理壓力。我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媽媽的美腳捧了起來,嘴里嘟囔著‘別nong臟了chuang’,輕輕地將高跟鞋tuo了下來。
望著圓潤可愛的絲襪美腳,正猶豫著要不要偷摸一下,媽媽忽然坐了起來,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聲,心里一涼,以為媽媽是釣魚執(zhí)法,故意裝醉,設(shè)套陷害我呢,可又見她搖搖晃晃,醉眼朦朧,明顯不是裝的。
“你…想干嘛?”媽媽瞇著眼睛,腦袋不住的左右搖晃。我趕忙解釋:“我…我給您tuo鞋啊??偛荒艽┲?。哎呀…疼疼疼!”話沒說完,媽媽就拽著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連帶著我也一塊兒摔到了chuang上。
媽媽與我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酒jing混合著香氣,搞得我愈發(fā)的意luan情mi2。
媽媽依舊揪著我的耳朵不妨,眼睛mi2迷糊糊的幾乎成了一條feng,神情mi2離的笑道:“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有病?!蔽也恢缷寢尩降资钦孀砹诉€是假裝的,但耳朵是真疼,掙扎著求饒道:
“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眿寢寯Q的越來越使勁,星眸mi2蒙,嘴角lou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偷拿絲襪,都干什么了?”
“不干什么,我什么都沒干!”“你…把你媽…媽當(dāng)…傻子???你手機里…藏藏的…那些小說…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哎呦’一聲,猛地想了起來,手機里下了一堆小黃文,其中有不少母子文,看完忘了刪,肯定是被老媽給發(fā)現(xiàn)了。
“你說…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戀母?是…不是…喜歡我穿絲襪?”
我心里又驚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喝多了真是什么都敢說啊,平時藏心里的問題,借著酒勁一股腦全問出來了。
“我…是有點。不過不只是只喜歡您穿絲襪啊,其他美女的穿絲襪我也喜歡?!狈凑魈煨蚜怂膊灰欢ㄓ浀?,干脆實話實說算了,反正憋在心里好長時間了,都有點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