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諾搞的不上不下,快要yu火焚身了。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里趕,走到小區(qū)門口時,突然想了起來,依依前幾天嚴厲警告過我,住在她家的這段時間,jin止對她動手動腳,上chuang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依依這人雖然沒啥脾氣,但性格卻執(zhí)拗的很,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今晚想要讓她幫忙瀉火,恐怕有點麻煩了。站在小區(qū)門口琢磨了一會兒,瞧見旁邊的便利店,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既然軟的不行,硬來又可能,那不如給她來個意醉情mi2。我們倆以前就經(jīng)常背著家里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兩聽啤酒下肚就有些暈乎了,再加上媽媽出去應酬,蓉阿姨值夜班,這簡直就是天賜的良機。
想到這里,轉(zhuǎn)身進了便利店,打算買幾聽啤酒,外加幾包下酒食。結(jié)賬的時候,收銀員正在交接班,新來的是一個年輕姑娘,眼圈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
我把啤酒往柜臺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聲音冰冷地說:“未成年不許飲酒?!蔽衣勓砸徽?,連忙道:“我十八了,已經(jīng)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兒像十八了?”我來勁了,將自己從下到上掃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問道:“我哪兒不像十八了?”
“你哪兒都不像十八!”女收銀員好像是專門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么…我沒招你惹你吧?”我是一頭的霧水。
那個剛剛下班的中年女收銀員趕緊折了回來,伸手扯了扯年輕姑娘的衣角,然后笑著對我說:“店里是有規(guī)定,不許賣酒給未成年。你有身份證嗎?”我一攤手:“有是有,就是沒帶?!?/p>
“沒事沒事,小伙子長的,ting精神的,一看就過了十八歲了?!币贿呎f著,一邊掃碼結(jié)賬。
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結(jié)完賬扭頭看了那年輕收銀員一眼,她低著頭,哭喪著臉,一旁的中年女人訓斥道:“你失戀歸失戀,別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啊。”我心中恍然,失戀了啊,那怪可憐的,就不跟她計較了。
提著啤酒來到家門口,深xi一口氣,裝出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伸手敲門。
開門進屋,依依見我神情沮喪,笑著說道:“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哎呀…!我快被她玩死了?!蔽野哑【剖惩鑾咨弦蝗樱L嘆一口,癱坐在了沙發(fā)上。
依依坐在我旁邊,好奇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她都跟你說了什么呀?”
我打開一聽啤酒,sai到她手里。依依眨著眼睛,納悶道:“什么意思???”我有氣無力的說:“陪我喝酒?!?/p>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蔽医o自己開了一聽啤酒,皺著眉說:“我,憋得慌!”
“等會兒還要寫作業(yè)呢。喝什幺喝?!?/p>
“就陪我喝兩口,我心里真的難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我裝著一副憋屈的樣子,實際上是yu火難消,ku襠里的roubang已經(jīng)軟中帶硬,bo了一半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倒是說呀?!币酪烙行┘绷恕N矣檬掷锏囊桌薷掷锏呐隽艘幌拢骸斑吅冗呎f?!币酪酪娢已霾弊庸嗔艘豢?,猶豫片刻,放在嘴邊,抿了一口。行,開了頭就好辦了。我一邊將安諾的事跟她說了一遍,一邊不停的勸她喝酒。
當然,小魔女對我做得那些liao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說的。挑挑揀揀、添油加醋的講了半個來小時,基本上讓她聽明白了,啤酒也下了兩罐半了。
眼看依依雙腮緋紅,眸中生霧,眼神mi2離,已然有些微醉。我見時機差不多了,往她身邊靠了靠,不經(jīng)意的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剛準備低頭去吻她的脖頸,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講了這幺半天,我還是沒有搞明白,她為什么要chan著你呀?”
“我哪兒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干什么,還用得著發(fā)愁嘛?!闭f著,我伸手向她xiong前摸去。
“不對啊?!币酪辣灸艿膶⑽业南特i手打到了一邊,扭頭問道:“你爸在外面偷偷跟人生了個女兒,你媽著急我還能理解,你跟著發(fā)什么愁啊?”
“我爸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私生女,以我媽那脾氣,能饒的了他嗎?鬧到最后,說不定就一拍兩散,離婚了。作為家中長子,我能不愁嘛?!币贿叴蟀l(fā)感慨,一邊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邊。
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搖頭道:“我覺著不會,你別看你媽xing子急,但她對你爸的感情ting深的。
你看,這幾天你爸來找了多少次,你媽就是不讓他進門,也不聽他解釋,實際上還是在生他的氣。
如果你媽真的因為這事兒傷心了,那干脆把話說明白了,一拍兩散,直接去民政局辦離婚算了?!?/p>
“哎呦喂,怎么好像你比我還了解我媽呢?!币酪滥樀凹t紅的,哼的一聲,晃著身子,得意洋洋地說:“我怎么說也是個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p>
“你還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兒像女人了,黃mao丫頭一個?!币酪擂D(zhuǎn)過臉來,瞪著我問:“我哪兒不像女人了?”
我在腦中將她跟媽媽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xiong,那腿,那pi股…不免一聲長嘆,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兒都不像女人?!币酪离p手叉yao,幾乎將臉貼了上來,咄咄bi人的質(zhì)問道:“說,我哪兒不像女人?我到底哪兒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說了。”我趁機低頭,扒開她的衣領,朝里望去。寬松的居家服下面,淡黃se的小背心包裹著微微隆起的少女椒ru,充man活力與you惑。
依依伸手在我頭頂上敲了一下,剛要罵人,我順勢將她摟在懷里,趴在耳邊,諂媚的笑道:“依依,咱們很久沒有那個了。
你看,趁著家里沒人,不如…咱們那個一下吧?!?/p>
“你討厭…!你松手…!”依依按著我的腦門,用力往后推,同時整個人使勁掙扎。
可由于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身子有些軟,費了半天勁兒,怎么也掙脫不開,反倒被我越摟越緊。
“好依依,讓我cao2一下吧。我憋得怪難受的?!蔽业哪槑缀踬N到了她的耳朵旁,chuan著cu氣的不停說著。
依依一邊把我往后推,一邊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奈何我始終不肯放手,結(jié)果變成她整個人趴在了沙發(fā)上,我從后面抱著她,雙手穿過腋下,抓住少女的椒ru使勁rou2cuo,kua間bo起的roubang,隔著衣服頂在了結(jié)實ting翹的小pi股上。
“你起來…!你ya得我好難受?。 币酪赖牟鳖i都已經(jīng)變紅了,身子在我身下ru2動掙扎,反而愈發(fā)綿軟,聲音也從嬌斥漸漸變成了chuan息。
我伸手去tuo自己的ku子,想要將ji2巴放出來,依依也不知是動情了,還是認命了,扭過頭,chuan息著對我說:“你先起來,等一下你媽要是突然回來,你…你就完了?!蔽遗吭谒亩螅勚倥砩仙l(fā)出的幽香,感覺已經(jīng)有些yu火中燒,忍無可忍了。
但她說得有道理,媽媽有這里的鑰匙,等會兒突然回來,見我跟這兒耍liu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讓我cao2?!蔽遗吭谒亩叄p聲說說道。
“你先放開我,起來再說?!币酪罌]有正面回答,身子向上頂,想要將我掀翻,卻沒有成功。
“你保證,你要是保證了我就放開?!薄拔摇冶WC?!币酪啦磺樵傅恼f了句。
“說你保證讓我cao2?!蔽胰耘f不放心,趴在她的耳邊說。
“你…你真討厭?!币酪赖陌脒吥樢呀?jīng)紅的發(fā)燙了,就是不肯說。
“說,你保證讓我cao2。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在這兒cao2你了啊?!蔽腋杏X越來越興奮了,已經(jīng)忍不住伸手去tuo她的ku子了。
依依連忙阻止,然后扭捏的說道:“我保證…嗯…保證…我保證讓你cao2?!痹秸f聲音越小,最后簡直細如蚊鳴,幾不可聞。
與此同時,小臉埋在沙發(fā)里,雪白的脖頸因為羞澀而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顫抖著。
我強忍著將她就地正法的想法,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依依跟著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我仍舊不大放心的說:“你已經(jīng)保證了,不能說話不算話啊?!?/p>
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夠liu氓的?!蔽襝uo著手,jian兮兮的說:“我要是不liu氓,你能這么喜歡我嗎?”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貧吧。你遲早得犯錯,讓警察叔叔給抓起來。”我聞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諾,心虛之余,不免又有一絲愧疚之情。
“你怎么了?”依依見我發(fā)愣,疑惑的問道。我趕忙解釋:“我正想等會兒咱們?nèi)ツ膫€屋呢?!?/p>
“廢話。除了我睡那屋,還能去哪兒?!币酪榔鹕硗鶗孔?,我腦子里忽然起了個想法,伸手將她拽住,看著她嘿嘿傻笑。
依依一頭霧水,皺眉問道:“干嘛???笑的這么猥瑣。”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畢竟上次那事兒nong的實在太尷尬了。
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臉一陣羞紅,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都不穿你媽的衣服了?!?/p>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蔽译p手合十,諂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愛來不來!”依依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進了書房。
我見她這么堅決,完全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只能失望的跟了進去。我小心翼翼的將門鎖好,轉(zhuǎn)身摟住她,順勢倒在了小chuang上,xiong口ya著她微微隆起的xiong脯,嘴巴貼在櫻紅的薄chun2上,貪婪的shun吻著。
依依起初還在用力推我,漸漸地,鼻息聲越來越重,雙手也變得無力了起來,最后干脆放棄了抵抗,由著我的意輕薄。
忍了半天,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進她的ku子里,往kua間摸去。手掌擦過柔軟的chimao,將早已黏滑shi潤的少女yinfu覆于掌心,拇指輕按花蕾般的yin核,中指挑開軟軟的yinchun2,鉆進泥濘nen滑的mixue之中,時而扣挑,時而輕顫。
急促綿軟的chuan息漸漸變成了壓抑高亢的呻yin3,依依雙手按著我的xiong口,還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挑nong了一陣子,就在我想要tuoku子進入正戲時,依依忽然起身問道:“你…你帶那個了嗎?”
“哪個???”我有些疑惑。
“那個…!”依依皺著眉說:“就是…套套?!?/p>
“啊…!”我恍然,然后干脆的說:“沒有?!薄皼]有套套你做什么做?!币酪里@得有些生氣。
我猴急的說道:“沒套子就沒套子,一次也不礙事。大不了等會兒我chou出來?!?/p>
“你說話從來就沒算數(shù)過。咱們說好的,沒有套套不做的?!币酪啦嬷鴜ao,瞪著我。
“那…怎么辦?。俊蔽野欀?,急得撓頭。
“我哪兒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辦法?!?/p>
“那那那…那我去買吧。這總行了吧?!?/p>
“你快點啊,我困了。還有等會兒要是你媽回來了,你別想再碰我一下啊?!?/p>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這就去,這就去?!蔽乙贿叞矒崴?,一邊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煙的來到了小區(qū)門口的便利店,隨手拿了一盒避孕套。
結(jié)賬的還是那個失戀的年輕女收銀員,雖然比剛才好點,起碼看不出哭過了,但臉上表情依舊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問道:“你買這個干什么?”
我失聲笑道:“我買了干什么,還要向你匯報呀?!笔浙y員瞪大了眼睛,咬著牙說:“你小小年紀,買這個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去禍害女生了?”
我心說,這娘們是得了失心瘋了吧。情況緊急,也沒空跟她糾chan,陪笑著說:“我…我跟我女朋友,兩情相悅。”
“我呸!”收銀員chuan著cu氣說:“什么兩情相悅,都是騙人的!你們男人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見她yagen就沒理可講,干脆笑著說:“行行行,您說得對,您說得對,外面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