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面色如常,也瞧不出有什么反應(yīng)。我估計她心里多半是認可了。又往前走了一陣,瞧見路旁圍了一群人,拍手叫好,咋咋呼呼的。
走上近前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在‘賣打’。一個穿著臃腫,頭上戴著拳擊頭套的健壯男子,正在被一個戴著拳擊手套的中年男人往臉上狠揍,旁邊的招牌上寫著,五十元挨打五分鐘。
中年男人每往那人臉上揍一拳,那人就夸張的喊叫一聲,而且連連倒退,肢體幅度非常大,看起來像是被揍飛了的樣子。
中年男人越打越興奮,周圍觀看的路人起哄叫好??戳艘粫?,媽媽興趣缺缺的說了句:“走吧,這有什么好看的?!闭f完,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
我靈機一動,追上去問道:“媽,要不您也來兩拳試試?”媽媽嗤笑道:“有毛病啊,我干嘛要去打人?”
“排解壓力呀。醫(yī)生不是說了,您是因為情緒不好,才導致的胃部不適。
您可以發(fā)xie一下,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眿寢屢荒樌淠膿u頭說道:“我一點也不緊張,沒什么壓力。我也不想打人?!蔽腋趮寢屔砗螅聊肷?,猶猶豫豫的問道:“媽,您跟我爸離婚,真的一點也不難受?”
“有什么好難受的?!薄拔矣X著,有的事兒憋在心里,您真的不如發(fā)xie出來。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起碼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就剛才那個ting好的,五十塊錢五分鐘,隨便打,什么火都發(fā)出來了?!?/p>
媽媽勐地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我:“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錢,你讓我打十分鐘吧?!?/p>
“那您打我,您能開心嗎?”“我當然開心啊,開心的不得了?!眿寢岋@然是在開玩笑,哈哈假笑兩聲,扭頭繼續(xù)往前熘達。不過這事兒我卻記在心里了,回家之后就在網(wǎng)上訂了一套散打陪練用的防護衣,還有兩對拳擊手套。
三天后,快遞郵了過來,晚上吃飯完后,我回臥室將那套防護衣穿了起來,圓滾滾的,像一只大狗熊,顯得十分的臃腫。
手里拎著拳擊手套,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廳里。媽媽見了,眉頭一皺,一臉詫異地問道:“你這是干什么?”我走到媽媽面前,將手里的拳擊手套遞了過去,說:“您不是說一百塊錢十分鐘嗎?我來掙您錢來了?!眿寢屟劬φ0⒄5?,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失聲笑道:“你有毛病啊。”
“您說話得算話,我這護具都買回來了。來,快點,打我,oeo!”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套sai到她手里。
媽媽白了我一眼,將拳擊手套摔到我身上,說了句‘神經(jīng)病’,轉(zhuǎn)身就要回屋。
我趕忙追上去,抓住媽媽的手,對她說:“打一下嘛,您就打一下嘛。”媽媽轉(zhuǎn)過身來,哭笑不得的說:“你真是…好久沒打你,你是又皮yang2了是不?”
“對對對,我就是欠揍,我就皮yang2了。來,打我吧?!眿寢尡晃襝han的實在沒辦法了,在我的指導下,戴上了拳擊手套。
她看著我,有些茫然,愣了好半天,突然問了句:“怎么打?”我差點笑出聲來:“您問我怎么打?這您是行家呀?!?/p>
媽媽聞言臉上竟然微微一紅,愣了片刻,往前挪了挪,擺好架勢,然后輕輕的朝我臉上打了一拳。
因為帶著頭套,這一拳下去,基本上連按摩都不算了。
“您倒是使點勁兒呀?!薄笆箘??怎么…使勁?”感覺媽媽有點呆呆地,摸不著頭腦。
“您平時都是怎么打我的,來呀?!眿寢屜肓讼耄顇i一口氣,用力朝我頭上砸了一拳,不過感覺還是沒什么力道。
“媽,您得來點情緒呀?!蔽覈L試著引導媽媽。
“什么情緒?”“憤怒?!?/p>
“憤怒?”“對,您仔細想想,您和老爸離婚,您有錯嗎?老爸出軌,您忍了;從外面帶回一個私生女來,您忍了;兒子對您做了那么過分的事兒,您還是忍了?!?/p>
“別說了?!薄昂枚硕艘粋€家沒了,錯還要怪在您頭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沒法跟人解釋?!?/p>
媽媽臉色陰沉,酥xiong起伏,有些急躁了。我越說越激動:“您兒子就是個混蛋,就是個變態(tài)!您出了打頭一頓,一點辦法都沒有。
您懷孕了,都沒跟別人說,這孩子是誰的!”
“別說了!”媽媽大吼一聲,朝我臉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感覺鼻子一酸,還沒回過味兒來,緊接著又是一拳。
媽媽沖我連連揮拳,最后連腳都用上了。我被打的東倒西歪,渾身酸痛,但心里卻感到無比的寧靜。
一陣疾風驟雨之后,媽媽竟然趴在我的xiong前,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心里一陣絞痛,猶豫了許久,伸出雙臂將媽媽摟住,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媽媽越哭越傷心,伸手在我xiong口勐拍了起來…轉(zhuǎn)眼間,高考結(jié)束了。依依考進了省師范學院,我的成績雖然還算可以,但離理想成績還是差距
太大了,所以跟媽媽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復(fù)讀一年。媽媽同意了。最近也沒什么煩心事兒了,我將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復(fù)習上。
由于我的房間采光比較差,媽媽便提議與我jiao換臥室,我覺著沒有必要,但在媽媽的堅持下,最后還是搬進了媽媽的房間里。
八月初的一個清晨,吃完早餐后,媽媽換上職業(yè)裝,里面一件白色襯衣,領(lǐng)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淡灰色的掐yao小西服;下身灰色一步,rouse超薄連ku絲襪包裹著修長xing感的美腿,腳上是一雙黑色細跟魚嘴高跟鞋。
臨出門前,媽媽叮囑我,晚上有應(yīng)酬,回來估計有點晚,讓我自己想辦法吃飯。
一整天我都憋在屋里復(fù)習,依依自由了,打電話說要過來找我,被我嚴詞拒絕了。
一直復(fù)習到凌晨十二點,媽媽還沒回來。我感覺有些有些感冒了,四肢乏力,頭暈?zāi)Xzhang的,實在頂不住了,給她發(fā)了條信息,就先睡了。
mi2mi2煳煳之間,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媽媽一身酒氣的走進了我的房間,隨意的踢掉腳上高跟鞋,解開扣子,tuo掉制服襯衣;然后站在chuang邊,背對著我,稍稍彎下yao,雙手后背,解開xiong罩扣子;緊接著噘起渾圓xing感的美tun2,將rouse連ku絲襪tuo了下來,最后身子一歪,癱軟在了我的身邊。
淡淡的香水味,酒jing混合著媽媽身上的馥郁體香,以及那猶如夢囈般的呢喃,讓我有些飄飄yu仙,暈陶陶的,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
直至次ri清晨,我從夢中清醒過來,感覺頭還是暈乎乎的,鼻子有點sai,用力xi了幾下,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我愣了一下,勐地回頭,只見媽媽赤l(xiāng)uo著上身趴在chuang上,后背肌膚雪白、瑩潤光滑,baoman如瓜的ru房被ya在身下,猶如擠扁的氣球,大片雪膩綿軟的rurou從身側(cè)擠了出來;下身蓋了條單薄被單,渾圓ting翹的美tun2輪廓清晰可見,兩條美腿,luolou在外,修長而xing感。
眼見美景,我腦子一片空白,體內(nèi)卻感到一陣躁動,晨bo的roubang,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媽媽怎么會在我的chuang上?我深xi幾口氣,平穩(wěn)了一下情緒,仔細回憶了一下,勐地反應(yīng)過來,昨晚應(yīng)該不是做夢,而是媽媽喝醉了,忘記了我們兩個已經(jīng)jiao換了臥室,所以才冒冒失失的跑進我的房間里,tuo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邊。
這…這就有點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