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貫穿帶著一絲痛意將甬道瞬間拓開,梁鹿咬著唇,還是沒忍住低叫出聲。背后那人在她耳邊吹熱氣:“噓……”提醒她,他們所在的地方。
梁鹿想到門外就是周助理的辦公桌就一陣緊張,連帶著下面收縮擠壓,險些將還沒入到底的肉具推出來。這一推逼得肖欽使了力地往里弄,一下就頂?shù)搅祟^,將她填滿。
他個頭本身就高出她許多,此時下腹緊緊抵著她臀瓣,頂?shù)盟N著玻璃被拔高了一截,裹著絲襪的腳后跟都從高跟鞋里脫出踮起。不知是太久沒做身子太敏感還是他觸到了體內(nèi)的哪個點,梁鹿當即就軟哼一聲哆嗦起來,蜜水如破了口一樣洶涌而落,竟就這樣高潮了。
梁鹿無力地閉了眼,所有的掙扎在此刻都顯得無力,她咬緊了牙忍著不肯再叫出聲。肖欽則貼著她的背喘粗氣,肉棒難以抑制地埋在她體內(nèi)跳動,一手托著她肚皮讓兩人深挨著,緩了好一會才動起來。
濕滑的水液是她動情和身體準備充分的證據(jù),男人卷了襯衣下擺,毫不忌憚地送腰,大力地前后擺動,上下貫穿。
梁鹿只覺得自己這雙腿長了跟沒長一樣,完全撐不住身子,漸漸地就幾乎半坐在了身后那人的大腿上。她兩手還緊扒住玻璃不讓自己再往下滑,他卻松了托著她的手,去捏她被冰涼的玻璃壓得變形的奶,只用下身的力量接住她一下一下地往前拍。
梁鹿額頭貼著窗戶玻璃,一邊在身體的極度興奮和理智中掙扎,一邊擔心身前的窗戶能不能承受兩人如此激烈的動作。她壓著嗓子小聲反抗:“不要了……這玻璃……結(jié)不結(jié)實,會不會碎……???”
他弄得更重了,驀地站直,將她雙腿都壓得貼在玻璃上,壞心地說:“沒試過,這還是第一次,說不準呢……”
他壓得這樣緊,將她困住,掙脫不得。梁鹿瞪他一眼,卻顯得有氣無力。她怕再出聲被聽見,便干脆不說話了,只不著痕跡地將身子往后靠。偌大的辦公室只剩肉體廝磨、水漬交纏的聲音,以及男人的腰帶扣隨著節(jié)奏晃動時發(fā)出的細碎的金屬碰撞聲,和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酥麻的快感像燎原的星火,順著血液脈絡(luò)燃燒到四肢的盡頭,云端將至,梁鹿大張著口呼氣,隱約間聽見男人嗓音微啞,柔聲說:“小鹿,你睜眼看看窗外、樓下,再給我一段時間,這里……都是我們的,不用太久……”
梁鹿睜眼,上午的陽光漸強,有一縷照著窗戶打進來,刺得她看不清,再接著,眼前閃過一束強光,她眼里只剩一片虛無,腦子里也是一陣空白,身子完全軟下去。
男人抽身,接住她,她卻兩腿一張,淅淅瀝瀝地漏出一股水流。好一會她雙眼才聚了焦,待看清地上的一灘,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居然沒笑她,只是眼里有火,盯著她,好像真的能燙人。
他扶正了她,抵在窗戶上,提起她一條腿勾在臂彎,將依舊充血腫脹的兇器在花谷間把汁液裹個透后又塞了進去。
梁鹿想說別了,卻連話都說不出來,只無力地搖頭。
肖欽哪里肯,“吧唧”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提起她另一條腿,將她騰空抱起來掛在自己身上。梁鹿沒防備,胳膊沒攬住他,上身向后倒去,肖欽趕緊手往上提,扶住她脊背將人摁回來,待扶好她,卻見她眼圈發(fā)紅,臉色冷冷的。
他問:“怎么了這是?”說著,低頭湊到她臉頰邊想吻她哄哄她,卻被她偏頭避開。
她說:“你到底有完沒完?”聲音跟臉色一樣冷。她進來已經(jīng)夠久了,再待下去外面的周助理就要懷疑了,萬一有人來辦公室找他怎么辦?到時候不用想都能猜出來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要是傳出去她還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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