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被狂暴的肏弄頂?shù)厥Я苏路?,如駭浪中的小破船漂浮搖蕩。她仰著頭細(xì)細(xì)地吟哦,原本跪坐著的腿早已支撐不住,在光滑的臺面上溜開,間隙越劈越大,不一會她就伏倒了身子趴在案臺上軟軟地泄了,如一只蹦跶不起來的小青蛙,只剩尾部還在輕抖。
她腰臀背肩的曲線極美,如此趴著,讓肖欽想起了綿延有致、渾然天成的沙丘,可沙丘又哪有她這副凝脂通透的肌膚。她這一趴,翹臀下的陰穴也翻起暴露在他眼前。陰唇已經(jīng)充血成了深紅色,穴嘴卻因為被撐開緊繃呈淺色,其中夾著自己赤紅發(fā)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吸吮哆嗦。兩人相連的性器間已是泛濫一片,透明的水漬甚至濺到了股溝和腿彎,在空氣里折出銀亮的光芒。
欲根似乎又有了不安分的趨勢,肖欽別開眼,彎腰吻她的腰窩,一路往上,留下點點涎漬。
腰窩又是她的敏感點,她不禁收腹聳肩又是一縮。
“嘶……”肖欽緊吸一口氣,沉聲問:“欠操是不是?”
此時已是晌午,太陽正好,深秋的天高闊湛藍,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也顯得甚是燦爛通透,灑在眼前明亮的白色瓷磚上,晃得人迷眼。
四肢的酥麻感退去,梁鹿意識漸漸回攏。從昨晚到現(xiàn)在,兩人不知已經(jīng)做了多少次,連一口飯都沒進。他對自己興致高昂卻不知饜足,倒讓她不知道該是開心還是煩惱。那傲人的兇器總是硬硬熱熱的,強硬地在穴里進進出出,仿佛有用不盡的力和泄不完的火,好像真要把小穴操壞一般。甬道里已是又燒又脹,敏感地不堪一擊,身體也堪堪無力,似難以再負(fù)荷更多的快感。梁鹿忽略他的火熱,楚楚地扭過頭,推著他的手臂道:“不要了……你別弄了……”
聲音凄凄,配著之前哭紅的鼻尖和眼皮,當(dāng)真是弱小、無助又可憐。
肖欽平日不耐煩應(yīng)付女子的眼淚攻勢,常覺得是拿捏著軟弱當(dāng)武器,背后多得是帶著目的和小心思。此刻卻也不禁心里軟軟地,柔聲哄她:“現(xiàn)在讓我停下來豈不是要逼壞了我?它有多硬你又不是感覺不到?!?/p>
又伸手到兩人的交合處撚了她充血的陰唇在指腹間揉捏,輕聲問:“疼嗎?很難受?”
“唔……有點?!绷郝购?。陰莖還直挺挺的插在穴里,凸起的經(jīng)絡(luò)帶著脈搏的頻率一跳一跳地震著肉壁,瘙癢寂寞的外陰又被手指拿捏著把玩,小騷穴似乎又要不能自制地開合翕動了。梁鹿暗啐一聲自己這沒出息的身體,趕忙放松,對著肖欽煩惱地嗔到:“你怎么還不射呀,我快要餓死了……”
話剛一出,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來不及收回解釋,就被男人搶白:“呵……已經(jīng)這么餓了?怎么不早說?”又捏捏她臉頰故意曲解道:“我一定多多射給你,把你的小肚子都喂?jié)M精液好不好?”
他似很是開懷,低沉的笑聲隔著胸膛輕震,一陣陣地敲打梁鹿地耳膜。梁鹿耳尖都紅透了,漲成一顆小番茄,急忙反駁道:“不好不好!不是!我……”卻在看到他含笑揶揄的眉眼時停住,明白他誠心逗自己,怕是越解釋越描得黑,便鼓著腮幫子撇過頭,認(rèn)命地閉了閉眼:“那,那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