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巧,我也在地下車庫,坐在車里,正打算給你打電話。”說著,他泄憤似的,手指用力,頂著陰道壁一開一合地,將穴道撐開。
“啊……你……生氣了?”梁鹿氣息不穩(wěn),趕忙按住他作亂的手。
“我能不生氣嗎?”肖欽反問。
“所以我直接走了。不過,我沒想到去了美國以后情況會那么復雜,之后是真的想聯(lián)系你卻不能。太冒險了,有人監(jiān)控、跟蹤我?!?/p>
“那你現(xiàn)在……”說著,梁鹿不由得反倒替他擔心。
肖欽神色終于緩和下來,他吻著她的后頸,道:“現(xiàn)在還揪不出那些人,再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梁鹿不知這“一段時間”是多久,但還是忍不住點點頭,下一瞬,就被男人擁住深深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有些霸道,仿佛要將她的魂都吸走一樣。梁鹿暈暈乎乎地,就聽到他啞聲說:“還有什么要問的?都說出來?!?/p>
梁鹿仿佛受了蠱惑,不自覺就問了出來:“你和成語,你們到底有沒有住在一起?”
肖欽聞言嘴角輕彎,梁鹿卻后知后覺地懊惱:怎么真的問出來了,好像在爭風吃醋一樣。
肖欽卻似乎挺受用,耐心地解釋:“沒有,她只是跟我住一層樓,不在同一戶,就為了方便和安全。傻瓜,別多想,我說了只拿她當妹妹,我們什么都沒有。”
“那……你們還穿情侶裝?”梁鹿還記得企會那天,耿耿于懷。
肖欽打算繼續(xù)的動作停下來,這回眼里是真有些不解:“什么情侶裝?”
看他反應,梁鹿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解釋道:“企會那天,你和成語穿得情侶裝……酒紅色和黑色?!?/p>
肖欽回想一陣,已經想不起來那天成語穿了什么:“我可真沒注意這個。我穿我自己的,沒跟她商量過,許是湊巧。”接著又輕笑,眼里不無揶揄:“倒是你,觀察得挺仔細。”
梁鹿不說話了,又趴回去,喊累轉移話題,耳后的紅暈卻泄露了她的心思。
肖欽笑意更深了,捏一捏那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道:“行,你累,我來動?!闭f罷便又折回她腿間,含著她下面的小嘴咂吮。
“啊!你怎么又……說了,臟嗯……”
肖欽則含糊道:“不臟,我喜歡……”說話時熱氣都噴到她那里。
他有意挑逗取悅她,梁鹿哪里能招架得住。
他高挺的鼻尖頂著穴外的嫩肉,靈活的舌頭刺進穴里進進出出,好像肉棒一樣來回抽插,卻比那硬物更讓人心癢難耐。最受不了的是,他會張嘴含住她頂端的花核,又是用舌尖撥弄挑逗,又是用牙齒輕咬。梁鹿早已軟成了一汪春水,推搡的手變得欲拒還迎,一會喊舒服一會又說難受地咿呀亂叫,不多時就交代了出來。
肖欽將她失了閘似的蜜水都吞進嘴里才起身,壓在她挺翹的臀后,將硬成鐵的性器送進穴里打樁似地肏干,把她的小屁股和腿心都撞紅,一陣深入淺出地泄了火,又提了她的一只腿側臥著插,極盡耐心地廝磨刮蹭,直到梁鹿低泣,里面水流到快含不住,才痛快一擊,松了精關。
后面換個場景肉。
有一位優(yōu)秀的讀者,已經猜測到后面大致的劇情方向惹(嚇得我筆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