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肖欽襯衣的長睫撲簌幾下,她抬眼看著他道:“我,我還得再喝一點?!?/p>
“就一點?”肖欽確認(rèn)。知道她的酒量,怕她喝得失去意識,那樣就沒意思了。
“就一點,真的。”梁鹿有些乞求地看著肖欽。
肖欽拿起酒杯,卻沒有遞給梁鹿,微微仰頭收進(jìn)自己口內(nèi),迎著梁鹿不解的目光,覆上她的唇瓣。
紅色的液體沿著梁鹿的下巴頦往下流,凝成鮮色的痕跡,刻在她暇白的胸口。
口腔里充斥著甘澀的酒氣,被男人的大舌攪動,梁鹿困難地吞咽,喉嚨里的嗚咽聲也被一齊吞下去。
直到唇齒間再無一滴津漬,肖欽松口,舔了舔唇沿兒,眼神促狹。
“禮尚往來,我先喂你。”
梁鹿腦子還是暈乎的,呆滯地看他。
肖欽輕笑,低下頭來又是一口。
口唇廝磨,猩紅四溢,梁鹿的身上花了,肖欽的襯衣也廢掉了,卻無人顧及。
肖欽一雙鐵臂像枷鎖一樣將嬌膩無骨的女人牢牢箍在身前,卻還不夠,手指不斷用力,掐進(jìn)肉里揉捏,粗悍暴戾。
掌心的膚肉綿軟冰滑,他想全部按進(jìn)身體里,恨不得吃了才好。
梁鹿舌根發(fā)麻,吐不出一個完整的詞,被他拿捏著,通體無力,上下酥軟,一會覺得重了,一會卻想要再重一點。
玉潔的嬌體轉(zhuǎn)眼被虐出了指痕,斑駁刺目。
肖欽撈她的腿,她跨坐上來,打開的腿心終于坐在肖欽下腹,然后被死死扣住。
“唔……”梁鹿悶悶地低呼。
又硬又大。
濕透的帶子被頂?shù)脹]進(jìn)花口,西褲的布料緊貼花肉,一團(tuán)隆起的凸碩輪廓,嵌入肉縫,花唇一個哆嗦。
太舒服了,梁鹿僵直了背,腳掌蜷縮。
體內(nèi)的搔癢空虛,龍卷風(fēng)一樣從下腹里卷起來。擠壓在肖欽胸口的豐滿,碾著衣料輕輕地蹭動,不等她說,下面的小口已經(jīng)潺潺綿綿地涌出花液,透過蕾絲帶,滲進(jìn)西褲布料里。
布料潮濕塌軟,蚌穴感覺到頂住自己的凸起,變得更加清晰硬朗,貼得更近了。
梁鹿忍不住,手指伸進(jìn)他后頸的衣領(lǐng)里胡亂撫摸,腰肢輕擺,抱著他摩擦起來。
下身被濕軟烘熱地包裹摩擦,束縛在褲里的巨龍興奮地抖動。肖欽咬牙,松開她的唇。
他鉗住她亂動的臀,額頭細(xì)汗密布,聲音啞地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小騙子,這就等不及了?我喂完你了,是不是該你喂我?”
梁鹿幾乎被他逼瘋。
她都穿成這樣濕透了壓在他身上,他也明明硬地快要頂破褲子,卻還記得討她吃蛋糕。
下體蜜水四溢,梁鹿感覺她簡直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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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也沒想到這章還沒進(jìn)入真正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