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住得離公司近,開車過去就是幾腳油門的事兒。不想肖欽手上再費力,她主動擔(dān)起了司機(jī)。只是雖然有駕照但已經(jīng)很久沒摸過方向盤,尤其沒開過這么貴的車,不免緊張。
肖欽倒很會抓重點,系好安全帶,說:“保險上得全,刮刮碰碰不要緊,就是到時候耽誤事,你肯定得遲到?!?/p>
早高峰在上班路上肇事,想想就鬧心,梁鹿屏息凝神,兩只眼當(dāng)四只用,倒還開得平穩(wěn)。
街景緩慢倒退,不時有后方車輛側(cè)出來超過他們,兩人皆默契地視而不見。車?yán)飸T例地播著早間新聞,肖欽將聲音調(diào)低一些,問梁鹿:“下午下班有空嗎?”
梁鹿神經(jīng)全繃在前方的路上,都分不出眼神來給身側(cè),只右肩輕垂向他低過去一點,慢一拍地問:“今天?”
初春的清晨微風(fēng)輕寒,太陽懶懶冒頭,透進(jìn)車窗的陽光也是弱弱的,無甚暖意,只將梁鹿瓷白的皮膚照得更加透明。她今天穿了件柔軟的高領(lǐng)毛衫,淡淡的珍珠色貼合地裹著上身曲線,只最突出的那一處被黑色的安全帶從中間硬生勒開,一時分不清是帶子困住了人,還是那兩團(tuán)困住了帶子。
像是為了驗證心中所惑,肖欽鬼事神差伸出兩指,將那黑色的帶子挑起,又松開彈下,還不忘回答:“對,今天?!?/p>
胸前的肉被彈地輕輕抖動,梁鹿被他匪夷所思的動作驚得目瞪口呆,轉(zhuǎn)過頭去,撞上他墨不見底、帶著戲謔的眼睛。
“你,你……”梁鹿?jié)q紅了臉,不敢相信他會如此頑劣,一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肖欽不以為然,提醒:“看路。”
梁鹿趕忙扭回頭看前方,太過刺激,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來,眼里驚魂未定,咬出一句:“你干嘛?!我在開車呢!”
肖欽道:“我知道。”
梁鹿四下里做賊一樣打量,見沒有并排挨著的車,低聲道:“這條路上有監(jiān)控呢,你別搞我?!?/p>
肖欽被她的話逗得笑起來:“我不搞你,我搞我自己?!?/p>
梁鹿又蹭地扭過頭來,更是一臉不可置信,掃過他端坐的下身,上下打量。
肖欽拍她腦袋:“想什么呢,好好開車?!彼约河T不能,只能看不能吃,可不是自己搞自己么。
梁鹿瞟他一眼,確認(rèn)他是說笑,岔回先前的話題:“我今天下班已經(jīng)約了人了。”
“誰?”
“李成楠。他辭職了,今天下班后請我吃飯?!?/p>
“請你吃飯?”肖欽睨她。
“不是,還有葉昭雯,我們?nèi)齻€人?!绷郝冠s緊補(bǔ)上。
肖欽輕嗤:“你們關(guān)系倒還好。”
“也就……還好?!绷郝拐f?!八锹戕o,不是跳槽。也不知道不上班要去做什么?!?/p>
肖欽手肘抵著車窗,偏頭涼涼道:“他背后有靠山,可用不著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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