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趁他低頭看自己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吻上去,然后被他自然而然地扣住后腦,扶住腰。
這下梁鹿的唇也腫了,她氣息不穩(wěn),半晌問:“明天什么時候走?”
“很早。你不要來送,多睡一會?!?/p>
梁鹿心里說不出地不舍,揪著他后腰的衣服,低垂的睫毛在燈影下?lián)鋼潴?/p>
肖欽終于在她背上輕輕一拍:“上去吧,早點(diǎn)睡。我看著你上去?!?/p>
梁鹿打開家門的時候田女士臥室里沒有光亮,已經(jīng)睡了。她回房怔怔地坐在床上,心里的一角像是丟在了某處,空落落的。她坐立難安,忍不住地走到客廳,趴在窗戶上往下看,他果然還站在那里,身后被路燈拉出長長的影子,落落清冷,他也在向上看。
梁鹿沖回房間草草拿了幾樣洗漱的東西,又一次打開家門。
她跟著肖欽去了他住的酒店。兩人洗漱完早早歇下,套間里開著空調(diào),冷氣絲絲地吹出來,梁鹿躺在肖欽懷里,感覺卻像煨在一個小火爐里,燥熱得心癢。
她知道身后的人還沒睡著,輕輕動了動,沒有反應(yīng),她又動,搭在她腰上的手終于收緊,卻按住了她。
“趕緊睡?!?/p>
梁鹿沒吭聲,像是安靜了,翻了個身面對他,衣扣卻不知什么時候全解開了。里面沒有束縛,嫩乳斜斜地歪下來,在她兩臂間擠成一團(tuán)。
窗簾拉得厚,房間里幾乎沒有光線,可肖欽睜著眼早就適應(yīng)了黑暗,她赤裸的肌膚在他眼底白得晃眼。
他動了動,卻是轉(zhuǎn)過身去。
梁鹿干脆脫了個干凈,趴在他身上,知道肩窩是他的敏感點(diǎn),專往那里親。肖欽被她纏得沒有辦法,終于伸手抓住她,“你這兩天才睡了幾個小時,哪來的勁?吃藥了?”
梁鹿不說話,“咯咯”地笑,將他按住自己肩膀的手扣在胸前,小腿去蹭他下身。那里果然已經(jīng)硬了,頂起一大塊。
她挑起的眼尾看著肖欽,蹭得越發(fā)起勁,嘴里吐出細(xì)細(xì)的呻吟,浪得叫人頭皮發(fā)緊。
“好大啊……硬得像鐵呢……”
她熱情的簡直像一把火,把肖欽的隱忍燒得殆盡。
他握住從褲腰往里伸的腳丫,折起她的腿,聲音粗啞,“今天操不老實(shí)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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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身體比較誠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