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欽一邊扯褪濕透的衣服,一邊走出浴室,懶得換上睡衣,只用浴巾胡亂擦干了身子綁在腰間。身后還傳來女人低低的哭喊和水花翻騰的聲音,他鐵了心不去理會,點了根煙坐下來。
胯間的陽具早已腫脹不已,將浴巾高高頂起擺動。他想起梁鹿躺在地板上淫蕩地搓著自己的奶,扭動下身的樣子,鬼使神差地,開始隔著浴巾用手撫弄自己脹到發(fā)疼的肉莖。
而此時從浴室傳來的女人嬌媚的吟哦,無疑為他的欲望火上澆油。
掐了還沒抽完的煙,肖欽躺靠下來,撩開浴巾,滾燙的肉棒彈跳出來,暴露在空氣里。
他握住自己的肉莖前后套弄,滿腦子都是她嫩生生的身子,想象自己的大肉棒此刻正插在她流滿淫水的穴里,被她緊緊地加咬住。
呼吸漸重,他擼著包皮飛快地上下動作,過了許久,終于松了馬眼,將濃稠的精液射到地上。
松開疲軟的肉棒,他放松下來,懶懶地靠坐著喘氣,想著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女人對自己的影響力,否則他一向寡欲,不至于這樣。
半晌,肖欽從發(fā)泄的快感中清醒過來,察覺房間里安靜的詭異,梁鹿不知何時停止了呻吟,竟然一點響動都沒發(fā)出來。
他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便系好腰間的浴巾,起身到浴室查看。
等他到了看清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梁鹿居然側(cè)著頭,咬破了自己嘴邊的胳膊,正瞇著眼,神情恍惚地舔傷口!
他快步上前,掰過她的腦袋不讓她再撕咬自己,輕拍她臉蛋:“梁鹿,梁鹿!”
女人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著眼前的人,傷口的刺痛淡去,體內(nèi)針扎似的瘙癢又開始蔓延,她痛苦地扭動掙扎:“嗚嗚嗚……難受……好難受……”
傷口被扯動著又開始溢出血珠。肖欽趕緊松了她手腕間的束縛,又將她從浴缸內(nèi)撈起,抱到客廳找東西包扎。
梁鹿一挨上他結(jié)實的身子,就低嘆出聲,急不可耐地伸出濕滑的舌頭舔弄他頸窩,豐滿腫脹的奶貼著他赤裸的上身摩擦,難耐地輕哼。
肖欽顧不上阻止她,只滿房子找包扎傷口的東西,最后從行李里翻出來一件干凈的襯衣,一邊撕成條,一邊將梁鹿往床上帶。
為了騰出兩只手給她包扎,他只得用整個身子將她平平壓住,固定在身下,只留出受傷的那只胳膊,對她道:“別動,給你包傷口。”
忽略身下柔軟濕滑的觸感,他快快地包扎好她,坐起身,撈起床頭的電話一刻也不挺地打給張文恩。
“你那方法頂不頂用?怎么人都開始自殘了?”
“嗯?唔……”不滿男人的身體離開自己,梁鹿皺眉,哼叫著自己爬起身,不知羞恥地坐上他的大腿,將自己送進他懷里,拉起他空著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顫抖的奶上揉搓
男人掌間的硬繭摩擦發(fā)硬的奶頭,她傾身張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呼氣低吟:“啊啊……好癢吶……”
來不及捂住梁鹿的嘴,她的聲音便傳到了話筒的另一邊。
電話那頭的張文恩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合著肖欽是自己碰上了這種事,那會打電話也不說清楚,還一副幫別人打聽的語氣。
張文恩是早就看不慣他整天圍著工作,過得跟苦行僧一樣的日子,當機立斷決定做回好事。
“哦?自殘?那就麻煩了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藥!我聽說現(xiàn)在市面上有一種很厲害的藥,吃了以后必須要跟異性交合,否則就會出事??!好像是引發(fā)心臟病還是腦溢血來著……總之很危險,會出人命……”
沒等那邊說完,肖欽就煩躁地扔了電話,神色復雜地看著眼前形色放浪的女人。
她騎在自己的大腿上,急切地前后滑動屁股,模仿性交的動作,摩擦著陰戶,在腿上留下一條條濕痕,他都能感受到她緊貼著的花瓣和穴嘴,濕潤柔軟……
似是察覺到了男人熱烈的眼神,于是她動作地更歡快,抱著他有力的胳膊擠壓自己的雙乳,微瞇著眼抬臉看他,眼神無助,張嘴吐出一串浪語,“嗯……好想要……求你了……”
肖欽的太陽穴突突地跳,終于,他捏著梁鹿的臉,將她推倒,壓在身下,粗聲問:“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依舊不安的扭動,眼神卻沒有離開他,軟軟開口,“恩……肖總啊……肖總……”
聽她這么說,肖欽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氣。他低下頭,湊到她的唇邊,緊緊盯著她,不知她還有幾分理智,卻仍是認真地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