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就覺得穆淮是個行走的人形春/藥,每次都讓她不像是自己了。
為了月牙兒,傅音笙的手指甲剪得干干凈凈的,透明的指甲上,顏色粉粉的,下面有一圈兒白色的月牙兒,很健康,也很好看。
隔著穆淮滑溜溜的真絲睡袍,傅音笙的手指是不是滑下去,像是撩著穆淮的神經(jīng)一般。
穆淮薄唇從她的唇瓣上,漸漸地往她細(xì)白的小耳朵移動,修長的手指控制著她的腦袋,不準(zhǔn)她逃跑,強(qiáng)勢的讓她承受自己。
大床上,一件件衣服丟到床尾后,兩人也漸入佳境時。
突然,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先生,太太,小少爺該喂奶了。”
本來傅音笙就打算這個時候過去喂奶的,然后直接陪著兒子睡覺,誰知被穆淮攔住了。
此時聽到外面的聲音,傅音笙從穆淮懷里露出一張緋紅緋紅的小臉,本來蓬松烏黑的發(fā)絲,也因為剛才,帶著潮濕的痕跡。
懵懂的腦袋好不容易反應(yīng)過來外面的聲音,傅音笙細(xì)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垂眸看著面前那個黑漆漆的腦袋,完全沒有打算去開門的樣子,傅音笙沒好氣的推著他的頭:“穆淮,起來!”
穆淮嗓音含糊不清:“讓她走?!?/p>
“兒子要喂奶了?!备狄趔霞钡难劬Χ技t了。
偏偏穆淮身體重的跟山似的,完全移不動他,傅音笙氣得用指甲撓他,卻忘記了自己的指甲早就剪得光禿禿的,撓在穆淮身上,跟鬧著玩似的。
穆淮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在她耳邊低聲道:“別撩我了,已經(jīng)受不住了?!?/p>
“也怕你受不住?!?/p>
畢竟,這可是五個月的公糧,交起來的,肯定時間又長,公糧又多。
傅音笙見他還有心思跟自己說這個,更氣了:“兒子怎么辦?”
“讓他喝奶粉?!?/p>
這時,保姆以為里面的人沒有聽到,又看到懷中小娃兒餓的不行的樣子,想到太太之前說要親自喂的話,還是硬著頭皮敲門。
幾秒鐘后。
房門被打開,穆淮神色淡淡的看了眼她懷中的娃兒,即便是睡著了,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淚珠,現(xiàn)在也激不起穆淮的心疼,他現(xiàn)在更想要心疼自己。
穆淮的聲線緊繃黯?。骸疤耍阄顾谭?,然后送到我岳母哪里,不要敲門了。”
說完,嘭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
保姆愣在原地。
掐指算了算時間,哦,今天是太太可以那啥的日子,難怪穆先生臉色這么差,她真是老糊涂了,這是打擾了什么呢。
本來早睡的傅媽媽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打開門:“陳姨,我來喂吧?!?/p>
“你去泡奶粉?!?/p>
保姆終于有了主心骨,立刻應(yīng)道。
傅媽媽看著主臥緊閉的房門,無奈的嘆息一聲,這對小夫妻兩個,可真是……
手指輕輕碰了碰懷中小月牙白嫩的小臉蛋:“今晚外婆帶我們小月牙睡哦,乖乖。”
小月牙特別乖,在外婆懷中,喝了奶粉后,果然很快就重新睡得安穩(wěn)。
特別好帶。
這也是傅音笙聽到穆淮讓自家媽媽帶去小月牙,也放心了的原因。
看著穆淮一步步朝她走來,傅音笙看著他隨意披散著的睡袍,里面什么都沒穿,細(xì)碎的發(fā)絲搭在光潔的額頭上,頭發(fā)大概是需要修剪了,此時隱隱擋住眼睛上方,顯得那雙眸子越發(fā)幽暗深沉。
傅音笙看著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往后倒退:“對了,穆淮,家里沒有套套,不能做!”
“太危險了!”
月牙兒是怎么來的,這么危險的事情,絕對不能以身犯險。
果然,聽到她這話,穆淮果然停住了腳步,不過只是停住了一秒,三兩步走到床邊,他的掌心覆在她的發(fā)絲上,輕輕撫了撫,啞著嗓子道::“寶貝兒,我不進(jìn)去。”
“才怪!”傅音笙完全不相信穆淮的話,“萬一呢?!?/p>
穆淮現(xiàn)在就是箭在弦上,必須要做一次,不然他根本出不了門,至于計生用品,他還真的忘記了。
本來沒打算今天做的,誰知,她今天去洗澡之前,說了句,終于可以泡澡了。
穆淮這才知道,她身上已經(jīng)徹底干凈了,不然怎么能泡澡。
穆淮身上的睡袍,因為剛才動作的激烈,而掉到了床底下去,露出他一身結(jié)實又優(yōu)美的肌肉。
緊緊地抱著她,眼睛都微微發(fā)熱。
傅音笙哼了聲,聲音不穩(wěn):“快點……”
穆淮:“附近沒有24小時便利店?!?/p>
以前買的估計都過期了。
穆淮結(jié)實的身軀貼著她,薄唇帶著低?。骸肮?,我真的不進(jìn)去?!?/p>
“你不進(jìn)來,我怎么辦?”傅音笙咬了穆淮的肩膀一口,“快點去?!?/p>
穆淮簡直要被她這句話撩的箭在弦上,隨手套上床尾的褲子。
披上襯衣。
傅音笙半瞇著眼睛,趴在床頭,看著男人站在床邊,彎腰穿褲子的時候,腰腹間的肌肉結(jié)實優(yōu)美,很快,西褲邊沿卡在他的腰腹處,本來就性感的人魚線,越發(fā)的清晰惹眼。
看的傅音笙火燒火燎,在床上滾了滾:“你快點去買?!?/p>
穆淮:“……”
這是要被她磨死了。
穆淮去買套套的時候,傅音笙躺在床上,實在是難受的緊,于是乎,像是想要到什么一樣,傅音笙從床上跳下來,披著穆淮丟在旁邊的睡袍,穆淮的睡袍穿在她身上,跟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
傅音笙拎著衣擺,走到衣帽間,從一個柜子里面,好不容易翻出來一個大大的盒子。
打開盒子,傅音笙翻出來一件校服。
是她以前學(xué)生時代的校服。
就是一件正兒八經(jīng)的校服。
不過……
傅音笙站在衣帽間的落地鏡前,將隨便披在身上的睡袍脫下來,換上校服上衣與藍(lán)色的校褲。
隨手整理了一下及腰的長發(fā),扎了個高高的馬尾。
要不是從白皙的脖頸處延伸進(jìn)校服里面,里面并沒有穿半袖,景色宜人,風(fēng)情十足。
若非如此,還真讓人覺得回到了青蔥校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