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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還真的覺得她挺好養(yǎng)活的,比族中的女眷好伺候多了,他也不多話,表示自己知道后,便轉(zhuǎn)身化鶴騰空而去。
楚璠終于能回去歇著了。
她以雪化水,燒熱后,把自己泡進了浴桶里。大腿內(nèi)側(cè)酸漲無比,穴腔里似乎都被撐大了,像是一直含著什么東西。
楚璠用手指伸進去,慢慢摸索著,順著褶肉往里面揉,掏出了些濁白晶瑩的粘液,一絲一縷的,淫液與濃精混在一起,淫靡極了。
她眼睫半闔,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弄著,好久才把東西全都掏干凈,或許是時間太久,水有些冰,身體也越來越冷,她連忙爬出來,把自己縮進被子里。
眉心抵在枕間,她愈發(fā)覺得不對勁起來,身體好似有冰火在翻涌爭斗,半身墜入冰窖,半身猶在烈獄。
幾乎是深入骨髓的痛苦,她疼得大汗淋漓,控制不住在床上翻滾起來,啪的一下,摔倒在冰涼的石板上。
她不由得感到恐懼起來,寒涼的石地,透骨的痛苦,總讓她覺得自己還在幼時,被鞭子一遍遍鞭笞著。
她蜷成一團,像脆弱的小獸一樣,無聲哭泣著,砸下來大顆大顆的淚花。
疼,真的很疼,阿兄,我好疼。
她神智不清,緊緊抱著昆侖,像抱著白澤一樣,往常這般對著白澤說話,兄長就會立馬過來。
阿兄,疼……
昆侖劍暈開一段幽邃的泓光。
不過三息,便有人踏門而來。
子微越過浴桶,掃了一眼,便朝她的方向走過去。
他踏著霧光,一身廣袖深衣,紋著霧青色的云紋,衣衫環(huán)佩,叮當作響。
像劍穗的輕鳴。
楚璠朝他伸手,聲音幾乎帶著親近而稚嫩的哭吟,瞬間就撲進他的懷里,將眼淚抹在他的衣領(lǐng)上,口齒不清的喚著,“阿兄……阿兄,璠璠疼……”
那人好像在無奈地笑。
“我千年元陽,本想護你元陰受損之痛,你竟全都弄出來了……”
他將楚璠的下巴輕輕掰正,俯身吻上去,把血渡進她嘴里。
幽然深邃的面孔下,連聲音也是溫和清雋的。
“還有,你睜開眼看看,我到底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