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這一路來見過的妖族,皆恣意張揚,情緒鋒芒外露,直白到不可思議。
有時候她想,道長并非與他們不同。
只是他一個人走來漫漫長夜,每時每刻嚴(yán)苛守己,從不做逾矩之事,冷靜淡然已成了習(xí)慣。
卻并不代表著他就沒有妖類本性。
薄繭覆蓋的指腹蹭在她的唇角上,依舊輕柔。耳垂上被唇齒細(xì)細(xì)舐咬的黏濕感,也讓人心中發(fā)熱。
楚璠的嗓子發(fā)緊,開口的第一句竟是,“我不知道怎么解……”
男人頓了頓,嗓音微沉,“有別的辦法的?!?/p>
“那您為何不說。”楚璠小聲問,歪頭看他。
清疑的話音突然止住,她又聽到了那種骨骼生長的錯落聲。四周的狐尾好像又漲大一圈,光線幾乎全被擋住,滿眼皆是漆黑一片。
一條長尾盤了過來,從腳踝開始,尾尖繞著雙腿纏繞,然后往腿心蔓延,絨毛顯得并不柔軟,有一種冷硬的針刺感。
“我怕你拒絕?!北鶝龅你y發(fā)垂落在她的額頭上,然后子微抬手拂了過去,“但是你不許拒絕。”
楚璠呼吸稍滯。
子微彈指掠出一線冷焰藍(lán)火,飄浮在洞頂,楚璠瞇了瞇眼,視線重聚,看到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
這是妖身嗎?
幽幽暗火,恍若融化了他半張面容,銀發(fā)垂落在地,散漫地鋪在衣袍之上,楚璠憑著這一絲光線,瞥到了一雙極為妖異的豎瞳。
似玉石般透亮。
子微看到小姑娘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震驚。
他的筋肉肌骨更加賁張,妖軀龐大,身上的衣袍已經(jīng)快被撐碎,手足皆覆蓋了一層銀霜色的皮毛,上面似有暈光流轉(zhuǎn)。
視線再次上移,一閃而過的魅惑狐眼,她還欲再看,卻被子微擋住。
他隨意扯了一條薄紗,覆住了楚璠的眼睛,繞過腦袋打了個結(jié),“不能看?!?/p>
又是骨骼生長的脆響,從他的身體中傳了來。
楚璠扭著身子,發(fā)出嗚咽短促的叫聲,耳垂上微微刺痛,像是被利齒給刮到。子微緩了動作,側(cè)過頭去舔她的下巴,手捏住了她的后脖頸。
她在身體的交織觸碰之間,仿佛揉到了兩只蓬松微尖的耳朵。
比前幾次摸到的都要大一些。
“我想看……”楚璠吸氣。
“不能看?!弊游⒃俅卫溆簿芙^掉,順勢去輕咬她的鎖骨。
于是楚璠也用手去捂住臉,有些委屈道,“我的臉上還有……傷口?!?/p>
她都讓他看了,為什么自己不能看。
子微低聲笑了笑,在她的耳尖上落下一吻,胸腔的震動似乎隨著身體的變化加大了,沙啞好聽,讓人全身發(fā)麻。
“解除契約……你一個人做不到?!弊游⑤p聲開口,“我可以幫你?!?/p>
于是他低下頭,從她的耳尖繞到頸側(cè),呼吸熨燙之間,輕咬下去。
這個地方觸感很軟,聲音傳遞得也極為清晰。
齒尖抵在喉管處,血液在里面緩慢流動,纖細(xì)脆弱的頸骨,熱而溫暖,是泛著香的皮肉,讓人想嘗咬。
舌頭劃過青藍(lán)色的血管舔下去,留下很多淤痕,是獸類的本能,好像要把她全部染成自己的味道。
黏沾著吮噬的水聲,壓抑而又強烈的呼吸,還有足以燙化人的熱意。
他的舌頭帶著勾刺,把那片肌膚舔到通紅一片,幾乎快要滲出血才停下來。
楚璠發(fā)出了幾聲微弱的低吟,雙腿并攏,把那根纏繞亂撓的尾巴給夾住了。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或許沒有心情做這些事情……”子微撥開了她的頭發(fā),“但是別拒絕?!?/p>
子微傾身而上,一條腿壓了進(jìn)來,強行擠進(jìn)她的雙腿之間,褪去她的裙衫,用膝骨去頂弄綿軟的腿心。
“就當(dāng)是為了鴛花,不要拒絕。”
楚璠抖著肩膀,微微分開雙腿,過了一會兒,體內(nèi)情潮翻涌,穴口流出了些淫液。狹小的空間剎時間便響起了點黏亮的水聲。
“也不要被嚇到?!弊游乃难珓澆料氯?,一個尾巴卷起了一個圓圓涼涼的東西,推進(jìn)了她的穴口。
“不要覺得我是怪物。”
楚璠還以為是緬鈴,下意識收縮小腹,待穴肉發(fā)熱發(fā)癢,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為、為什么要用藥。”她渾身發(fā)軟,雙頰飛紅,幾乎要癱開,整個人都綿軟無力。
尾尖堵住穴口,把丹藥化成的汁液繞著內(nèi)壁攪了一攪,穴肉開開合合,滑膩無比,泛紅的藥汁順著腿根流下來,淫靡一片。
“會進(jìn)不去……”子微聲音沙啞,“這東西是在你的箱子里翻到的。”
得去謝謝龍女。
楚璠身上還是有傷痕的,像是揉皺了花瓣,皮膚上印出一些破損的痕跡,子微一一吻上去,用濕熱的舌尖裹住。
濕漉漉的吻掠過胸前打轉(zhuǎn),舌面上的倒刺將乳尖裹住,刺尖好像戳進(jìn)了乳孔里,激出了她一陣陣的哭吟。
子微把那一片綿軟的乳肉啃噬得通紅一片然后才撐起身子,掌心從腰上轉(zhuǎn)移到背后,慢慢往上爬。
他的手已經(jīng)不是長而優(yōu)雅的指節(jié)了,變成厚重的爪,指甲尖銳,只有很小心,才不會將她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