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將她拉至身邊,指尖不忙不慌摸上她的唇角,撫弄過去,慢慢往里輕戳。
“你要摸什么,還要看什么。”他低聲問。
覆在眼上的手掌下滑,楚璠偷偷去瞥他雪絨的耳朵尖尖,“耳……”
她剛開口,長指就順勢滑入口腔,摸到上顎,楚璠本能溢出些津液,雪白的頸子不安扭動,他放下手,低頭與她相吻。
唇齒糾纏之中,子微勾住她的舌頭,舌尖探了進去,抵上松軟嫩滑的肉壁,吃到點微甘的水液。
子微將手往下挪,探進衣領(lǐng)里,指腹按著小巧瑩潤的乳尖揉了揉,然后輕掐住,又問,“你要摸什么?”
“嗯?你就只記著摸耳朵……”他稍帶著訓(xùn)斥一般,輕咬一口她的鼻尖。
楚璠吃痛,眼眸溢出水光。
呼吸交纏之間,熱意逐漸攀升。
子微強壓心里的綺念,手逐漸下滑側(cè)入,摸上了她的脊骨,“還疼嗎?”
楚璠把臉埋進道長的胸口,輕聲問,“原來您知道……”
子微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天山狐生來便有記憶。他記得父親最后臨別的話——不要輕易喜歡上人修,她們最會權(quán)衡,最會評判愛的值不值得。
人和妖不同。
子微看著她通紅的鼻尖,問了一句,“我若不知道呢?”
楚璠有些無措,又聽到他繼續(xù)問,“我若一直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
“你要一直瞞著我……等你那個哥哥到昆侖山了,再和他好好互訴共生劍骨的衷腸嗎?”
子微給她輸送靈力緩解痛楚,卻啞著聲音,如警告一般訓(xùn)斥道,“你想都不要想?!?/p>
他一個千年大妖,便是再溫柔和善,這般說話時,也是很能唬人的。
楚璠被這嚴苛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知不覺就坦了白,“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講……”
她下意識回避關(guān)于阿兄所有瘋狂的舉動,因為楚璠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
要怎么解決,該怎么辦?這十幾年來,從沒有人教過她拒絕,她只知道接受。
她這小半生,是被推著走的。
除了遇到子微。
楚璠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大概便是孤身一人,越過無數(shù)重大山,差點死在昆侖的大雪里,然后遇到子微道長。
“都說了,你不必多想?!弊游⑿南律攒洠詭z惜道,“你可以相信我,什么都不用管,交給我就好。”
于是楚璠又一次學(xué)會了拒絕。
她搖了搖頭,語氣微凝,“我要,自己和阿兄講清楚。”
她也要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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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別名鴛鴦花,俗名金銀花。
列子,異名藤香,俗名寄生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