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出——
愛情出現(xiàn),存在,卻又輪換交錯,消失。
心理上的精神失常、空虛、恐慌、妄想,將永遠(yuǎn)伴隨。
我躲藏在自己身后,將所有的話,延緩到閉嘴。
但是我被欲望抓住了。
徐品羽眨了眨眼,怎么好像翻譯完,更不懂了。
難道是用的詞典不對?
沈佑白沒想到能在圖書館見到她。
她面對書柜,彎著腰,襯衣從裙子里冒出來了。
他在徐品羽身后,光從窗外進(jìn)來,把她的襯衫映到半透。
如果再彎下去,不僅是腰后的皮膚,應(yīng)該還能看到背脊的輪廓。
沈佑白盯著看了很久。
終于開口,“裙子?!?/p>
徐品羽是聽見聲音后條件反射的站直。
她轉(zhuǎn)身看到是沈佑白,本該先愣一下,可腦海卻重復(fù)了遍他的話。
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將襯衫掖進(jìn)裙子里,才意識到,對面還站著個人。
她堂皇的抬頭看沈佑白時,他的視線卻還停留在徐品羽的腰上。
然后緩緩向上移,直到和她對視。
徐品羽找不到詞形容他的眼神,并且莫名其妙的想起他說過的。
I'm seized by desire. 我被欲望抓住。
像他指尖捏著冰塊,擦過她的腰。
徐品羽認(rèn)為自己思想挺純潔的,怎么每次見到沈佑白,都能聯(lián)想到露骨的事。
她暗暗吸氣,準(zhǔn)備搭話,他就這樣走了。
吐不出的氣,讓徐品羽覺得胸口有些悶。
魏奕旬在K班門口,看到向這邊走來的人,“你怎么從那邊過來?”
徐品羽心情不好,弱弱地說,“我剛剛?cè)D書館了。”
陳子萱非常驚恐的問著,“難道是火山爆發(fā)了?”
魏奕旬皺眉,深沉的說,“也有可能是哥斯拉被放出來了?!?/p>
這兩人的反應(yīng)讓她無語,“有必要嗎,我不就是去個圖書館?!?/p>
陳子萱搖著頭,“你跟我說今天世界末日,都沒比你去圖書館震撼?!?/p>
徐品羽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照例在地鐵站和陳子萱分頭。
她對著黑漆漆的軌道出神,魏奕旬說話到一半,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根本沒在聽他講什么。
他抬胳膊推了下徐品羽,“想什么呢?!?/p>
徐品羽立刻轉(zhuǎn)身,認(rèn)真的盯著魏奕旬。
十幾秒內(nèi),她冷靜的閉著嘴,一句話也沒說。
盯得魏奕旬渾身不舒服,“你干嘛??!”
徐品羽抬手看表,對比自己的心跳。一切正常。
她這樣看著魏奕旬,都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徐品羽放棄的垂下腦袋,嘆了口氣。
原來沈佑白明明不帶任何色彩的神情,居然會是她的媚藥。
再靠近一點,就想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想在他的喉結(jié)留下牙印,想他的手指從她的小腹間滑下。
想……不能再想了。
豈止是可怕。
沈佑白在沒開燈的客廳,沙發(fā)上的煙灰缸躺著都是煙蒂,抽的很干凈。
干凈的,就像她腰上白皙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