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多看一眼。
沈佑白走進浴室將門關上。
徐品羽被逐漸襲來的寒意激得打個顫,快速穿上胸罩,扣好襯衣。
想去眼前的桌上抽幾張紙巾,站起來不穩(wěn),腳底還軟綿綿的。
她一手扶著桌面,一手伸到裙下,用紙擦著下體。
幾個紙團裹著透明的粘稠液,堆在垃圾底。
徐品羽彎腰套上內褲,聽見浴室有細微的喘息聲。
她怔了怔,走到浴室門前。
徐品羽深感愧疚,忙問,“要我?guī)汀?/p>
她還沒說完,就被沈佑白打斷。
“不要了?!?/p>
他又接上句,“我自己來?!?/p>
徐品羽覺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對,站在原地躊躇。
這時,傳來沈佑白的聲音,隔著一層門,有些朦朧。
他喚,“羽毛。”
“嗯?”
他說,“叫我的名字?!?/p>
徐品羽愣了一下,“???”
他催促著,“快點?!?/p>
“沈……佑白?!?/p>
她更多時候是在心里默讀這個名字,很少有機會念出口。
有點生疏,有點心動。
他啞聲說,“再叫一遍?!?/p>
徐品羽不明所以的喊,“佑白。”
當他急促的粗喘越發(fā)清晰,徐品羽瞬間懂得他的意圖,羞得腿軟蹲下。
沈佑白用情欲濃重的嗓子說,“繼續(xù),別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擋他的喘息,嘴里一會兒一會兒的,喊著他的名字。
到后面還帶著點委屈的哭腔,更像床事時發(fā)出的呻吟。
羞恥到她腦袋里都要開始放煙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對著浴室吼一句,你干脆出來操我好了!
然而。
當她騰地站起身,剛張開口,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沈佑白走出來,見她垂下頭,拉過他沖了水而冰涼的手。
她微弱的說,“對不起?!?/p>
他抬了抬眉,隨即手掌蓋在她頭頂,“沒事?!?/p>
徐品羽覺得他一旦溫柔起來,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時。
沈佑白就認真的說,“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還要回家?!?/p>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虧沒把那句話吼出來。
沈佑白本打算早晨來接她去學校。
徐品羽堅定的拒絕。
距離這么遠,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說不定還沒到學校,半路又把她拐去賓館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電話中用濃重的鼻音說,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燒烤,被冷風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請假了。
徐品羽表達了同情和關懷,順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體質。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個噴嚏。
于是,今天徐品羽獨自去學校。
她走進教學樓就感覺不對勁,走在各班級門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對勁了。
并不是她的錯覺,從身邊走過的男男女女,不能說是全部人,但大多數的視線,都會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圍那些投來的目光,伴隨著竊竊私語,更甚還有嘲諷的笑聲。
徐品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裝,也沒有什么異樣。
她渾然不知發(fā)生何事,拉開K班后門的一剎,班里打哄的人齊刷刷的回頭。
徐品羽困惑的皺起眉頭,走向自己的座位。
K班吊車尾的張旸同學,外號人肉八卦周刊,現在正看著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課本往桌上一拍,“有話說話,我和你沒有心靈感應?!?/p>
張旸嘿嘿一笑,“聽說,你都追到男廁所表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