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溫柔磕磕巴巴地說:“堂兄,肏我……肏我屁股……拜、拜托了?!彼难劬蜏貭栃艑σ?,雖然不明白他眼里的冷從何來,可她忽然就悲從中來,壯起膽突然一把摟住溫爾信的脖子:“爸爸別生我氣,我不和堂哥鬧了……爸爸,我乖,我聽話……”
溫爾信一怔。
溫杰雨剛產(chǎn)生的擔(dān)憂就化為烏有,這小娘皮實在是太欠肏了,對她好就是自己欠!
他干脆利落地走到推車那拿起潤滑劑,澆到自己已經(jīng)硬了很久的陽具上,擼動幾下讓潤滑劑均勻地沾在上面,然后拿著潤滑劑回到溫柔身后,一擠一澆,糊她一股溝后扔開,扶著屌對準(zhǔn)淡粉色的菊眼,用力沉腰往前一壓——
“啊——”溫柔正抱著溫爾信的脖子抽泣,一開始屁股一涼,她滿腦子還想著溫爾信的情緒化,還意識不到危機感,等到一個熱熱的硬物抵到肛口,然后就是撕裂一般被破開的疼痛,她才回神自己被已經(jīng)被爆了菊:“好痛——”
何止她疼,她全身哆嗦著僵了肌肉,不僅剛剛在她肛口入了一個龜頭的溫杰雨被夾痛了,連前頭的陰道也夾得厲害,緊得溫爾信的額頭青筋再次浮現(xiàn),跳動了幾下。
溫杰雨一巴掌拍她屁股,罵道:“忍著,放松你的騷屁眼,不要夾我的龜頭,一開始爆菊都是疼的,一會你就會爽了,小騷貨?!闭f得好有經(jīng)驗的樣子,實際上,這是他第一次肏后面,從來沒爆過人菊。
他哥是個基佬專搞人后門,他又不是。
溫爾信也顧不上細(xì)究剛才溫柔那孩子氣的依賴與依戀,讓他心里怪怪的感覺了,他將手伸到父女倆的交合處,去揉溫柔那已經(jīng)自己探了頭的陰蒂,她不放松一直僵夾,三個人都會難受。
果然一碰那顆小珠,溫柔便像觸電一樣彈跳、扭動起來,身體自然也放松、再收緊。溫杰雨就趁著她放松的那一刻,一氣呵成地往里撞進(jìn)去,忍著被肛口箍得疼痛和磨擦得火辣辣的不適,直接整根送到底。
“嗯啊,疼,你輕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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