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溫杰雨三兩下把自己的衣褲都扒了,只剩下一條白色CK子彈頭內(nèi)褲,鼓當當?shù)匕淮筵缫呀?jīng)硬起來的性器。
溫柔如無助的小兔子一樣,紅著眼,身體貼近溫杰雨,將自己腫脹的乳房貼在他身上,被他用力一按她的小屁股,于是兩人完全貼合,她的胸被他腰上的部位擠壓,他硬硬的雞巴隔著內(nèi)褲硌著她柔軟平坦的腹部。
而她濕淋淋的小嫩逼,則被嵌在他的大腿處,淫水沾濕了濕杰雨的腿毛。
溫杰雨小幅度地擺動身體,去磨她的敏感處。
溫柔貼著溫杰雨的身體下滑,男人更多的是心理享受,可對她來說,則是折磨了。紅腫敏感的奶頭被磨得越發(fā)地癢,癢得她想跳開,還有下面流著水的小嫩逼更是不停地收縮,像個小嘴一樣嗷嗷待哺,很想有粗長的例如爸爸的大雞巴全根捅進去,捅得陰道子宮都滿滿的,來緩解那份空虛的疼痛。
這些渴望,溫柔都不會說出來。
她只是閉上眼睛,仰著頭表示自己的無助。
她想:“我是被逼的,我不是淫婦!”只要這樣想,她心里才不會沉淪得徹底。
溫家的男人都長得很得天獨厚,又俊美又帥氣高大,還因為從小就鍛煉和習(xí)武,全身都是硬梆梆的健子肉,沒有一塊贅肉。
溫杰雨年輕朝氣的俊美和溫爾信的成熟儒雅是不一樣的帥氣,溫柔這么快認了命,已經(jīng)有了今天必然會被溫杰雨奸淫的認知,和他長得帥,其實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
反正,溫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逆來順受了。
像是過了很久,她的乳房終于也滑過了小山包一樣突起的肉棒山,她的嘴,也到達了將要吃進去的目的地。
“賤人,用嘴咬出來,不許用嘴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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