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咬牙切齒地低頭湊近溫柔耳邊,幾乎是磨著牙說話:“小賤人,你爸他心狠,你逼癢了就趕緊按他說的去做,快瞎雞巴彈完一首曲子,好讓他趕緊操你發(fā)騷發(fā)癢的小浪逼,你堂哥的雞巴也很寂寞,別光顧著你爸的雞巴,我的也很大。”說著,他強行扯過她的手,讓她按著自己硬得快炸了的屌,告訴她這不是玩笑話。
溫柔只得委委屈屈,一副孩子想吃糖又吃不到的可憐相,噙著淚,想起身轉過去彈琴,才剛剛將身體離得快將溫爾信的肉棒拔出去了,剩下一個龜頭在逼口的時候,就被溫爾信狠狠往下一壓,又是盡根沒入,爽得溫柔長長一聲嬌吟:“好脹……”
何止她爽,溫爾信也微瞇了眼,感受這肉嵌著肉的舒爽勁兒,聲音卻還是那么冷硬:“小賤貨,誰讓你把爸爸的雞巴拔出來的,就這樣轉過去。”
溫柔只能夾著大雞巴轉身,粗硬的柱身上青筋盤繞,她的小穴此時敏感得不行,每一下都讓她感覺到要把自己逼瘋的酥癢,終于面對鋼琴時她出了一身的水,下面被磨到高潮了,身上出了好多的汗。
溫柔趴在琴上,瘋狂地搖頭:“啊——爸爸——不行了啊——”下面死死地夾緊,一浪一浪的淫水被堵在子宮里,只滲出了些許。
“小浪貨自己到了,操!”高潮中的小嫩逼夾得緊緊的,在腔肉的夾緊中又另有一種力道在一吮一吮地吸著大龜頭,加上溫熱的陰精一燙,溫爾信幾乎給溫柔夾射了,她轉身逼肉磨著他的時候,不僅她爽得不成,他也爽得頭皮發(fā)麻。
為了忍住射精和狠狠入她的沖動,溫爾信用嘴巴深呼吸,握了握拳,腦子開始想一些俱樂部的收支數(shù)據(jù),熬過一波沖動。
“騷逼,一天到晚貪吃的小騷貨。”為了掩飾差點交待的狼狽,溫爾信伸手去包著溫柔的奶子將她拉起來,命令道:“彈?!?/p>
溫柔的奶子脹得好厲害,被溫爾信熱乎乎的大手一包,她眼迷離地發(fā)出一聲嘆息,聽得像小奶貓叫一樣撓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