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崩潰來得又快又猛。
那根扭蛇一樣的假雞巴在她的陰道里不停地鉆,碰著花心宮口扭著磨著,但每一次都是輕輕觸碰就扭開了,癢到極點,又搔不到痛處,哪怕她用力夾緊吸吮,好不容易吸進去一點,但和她習慣了溫爾信那種重重的撞擊,還是非常不一樣。
這么粗的一條插得她水淋淋的,在她的花穴里翻江搗海,引得她越發(fā)空虛,渴望得子宮都開始疼痛。
要真的家伙狠狠地操進去,才能止住這份疼痛。
她的腿被分開綁著,除了提胯夾逼累得自己氣喘噓噓,陰道屁眼都不停翕動外,就唯有被溫杰雨狠咬狠抓著的乳房得到慰籍。
疼,但是疼得很爽,從某種程度上解了她迫切的欲望。
連她嘴里的那插得她喉嚨不斷作嘔,帶著重重雄性氣味的粗硬雞巴,此時也成了一種緩解。
但是下頭最最騷癢的女性陰穴,每每感覺快感積聚快要到了,想要更多,但得不到。這點又讓被玩弄的奶子和被抽插的嘴巴,都成了折磨的幫兇。
她想被真的雞巴插屄,溫柔搖著頭避開溫杰雨在她嘴巴使力,將抵入了她喉嚨的雞巴退出用舌頭頂出去,當嘴巴得到自由后,她立刻帶著哭腔嚷出求饒的話:“肏我,把那個……拔出去,你來……你來肏……”
說著又委屈上了,眼淚直流,她真的不想這樣,她只想和爸爸倆個人一起過。
不管溫爾信怎么粗暴地對待溫柔,她都已經(jīng)漸漸認了命,為什么要加一個堂哥進來,她一點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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