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文斐然說得極其自然,舒岑一瞬間也沒聽出里面有任何不妥,只覺得他穿著這身白大褂這么說理所當(dāng)然。
時間并不算晚,晚高峰甚至還沒結(jié)束,一個紅燈的十字路口能攔截十米以上的車輛一起等待,文斐然看著前面整整齊齊的車輛,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楊琳去做她的線人?”文斐然頓了頓,側(cè)過頭看著整個人已經(jīng)因為寒冷而微微蜷縮起來的舒岑,朝她伸出了手去,“還有那杯酒,你不知道應(yīng)該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嗎?”
舒岑立刻像是條件反射般握住了眼前的溫暖,“可是我喝下去也不會死啊,那不是毒藥,我只是會今晚都很難受而已,熬過去就好了?!?/p>
“何況如果我不喝就會安全嗎……我不這么覺得,與其以后一直擔(dān)驚受怕的活下去,倒不如咬牙挺住,一切都會過去的?!?/p>
舒岑的大腦已經(jīng)因為開始外來的腦啡肽而亢奮,這讓她語速不斷加快,說話的時候因為藥物刺激甚至帶上了一些幾近病態(tài)的喜悅語氣。
“而且……其實我一直對陳甜甜的死……有點難以釋懷……”
說著,她又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一般,微微地垂下了頭去。
“因為我爸也是墜樓身亡的?!?/p>
就在去年,在舒岑剛成為大一新生的十月份。
“警察告訴我,他喝醉了酒,所以失足從工地上摔下來了。”
“可是我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不會再喝酒了……”
舒岑回想起那天奶奶給她打電話時近乎絕望的語氣,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眼前就不由得浮起了一層薄淚。
“我不相信他是因為醉酒后失足的,可是我沒有證據(jù),但這件事不一樣,我可以找到證據(jù)的……”
他用手托住舒岑的臉,一片冰涼滑膩,他大拇指一動,指腹便揩到了一手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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