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人想著,若是讓外面造謠生非的瞧見這一幕,那么他們便不會說出攝政王只是利用陛下的話來。只因為若不是愛到骨子里,攝政王堂堂一個男兒又怎么會忍受陛下拿腳踩他的脊骨呢?
孟恒思考了一會便說道:“微臣有罪,罪在不信陛下?!?/p>
蘇一柔聽到這個答案才微微滿意了些,但還是不放過孟恒,腳下用了點力:“那你為何不信我?難道你真覺得我還會看得上那男人?當(dāng)真是可笑!”
孟恒委屈道:“我并非不信你,而是不信他們!你也瞧見了,今時今日他們還想著靠近你,若不是疏影及時護主……”
“我又不是個殘的,豈會讓他們輕易近身?而且什么叫今時今日他們還想著靠近我?”蘇一柔輕輕踢了他一腳,哼了一聲,“他們什么時候?qū)ξ矣心钕肓???/p>
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兩人是恨著她的吧,別說原來她就造反過,現(xiàn)下她更是讓他們痛失愛人以及變成這幅模樣,怎么看都不可能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p>
孟恒一頓,隨后失笑道:“是,他們對陛下沒有念想,一切都是微臣自行想像出來的。只因在微臣心中,陛下是最好的,這最好的嘛……便會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微臣的敵人。”
邊說著,他邊起身湊近她,在小嘴兒上偷了個香,幾番輕啄后便加深了這個吻,蘇一柔也順勢摟住他的脖頸,閉上眼專心享受著這個吻。
好一番親吻后,幾根銀絲從兩人的唇間斷開,掛在蘇一柔的嬌唇邊,看上去好不嬌艷。孟恒溫柔地拭去那些唾液,忍不住又親了下去,直親到蘇一柔不耐煩地推開了他,俏生生地翻了個白眼。
“你如今倒是越來越會說情話了,也不知從那本書上學(xué)來的!”幾番推揉、怒瞪都不見男人從她身上離開,可見這男人不僅學(xué)會了情話,臉皮更是一日比一日厚,著實讓人無奈。
孟恒倒是一臉無辜:“微臣可沒有說什么情話,微臣說的都是實話……”
正當(dāng)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火熱,外面全是來了人,說是有要事相商。
蘇一柔一把推開了孟恒,指著他高高隆起怎么都擋不住的下身笑道:“攝政王大人還需好生鍛煉一番忍耐力??!”
孟恒只能是無奈笑笑,連聲應(yīng)道是。
找他們相商要事的是朝中一些重臣,此刻所要商議的大事便是他們收到了消息,好幾股起義軍糾結(jié)要起來攻打帝都,打著的旗號便是“誅妖邪,還天下太平盛世”。而所謂的妖邪,指的便是蘇一柔。
蘇一柔和孟恒早就預(yù)料到有人會拿蘇一柔是個女人大做文章,所以對他們有此一舉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孟恒到底還是對他們的說辭感到無比生氣,當(dāng)下便沉下一章俊臉,在場大臣的背后都感覺到冷風(fēng)颼颼的。
不過被諷刺的本人倒是沒什么感覺,反倒是露出一個興味的笑容:“這樣很好,不用我們?nèi)フ宜麄兞??!?/p>
大臣們一點都不樂觀,個個愁眉苦臉的,性格直接點的便知道開口說道:“陛下……陛下,請容臣下說一句,此刻國庫空虛根本……而且敵軍離帝都越來越近,恐怕也沒有時間讓我們籌集糧草……”
“這個孤知道,不過他們有備而來,焉知孤不是?”她神秘的笑了笑,看向孟恒,卻見這男人皺起了眉頭,似是想到了什么。蘇一柔毫不意外地挑高了眉,隨后補充道:“一個月后他們差不多就要到達離帝都最近的蔚縣……孤已經(jīng)做好準備,只待他們的到來!”
她這話說得在明顯不過,眾位大臣互相對視,然后做出統(tǒng)一的舉動,勸諫。
只是他們的話在蘇一柔看來實在沒有能夠勸到她的,對此她淡淡一笑:“你們覺得朝堂之中還有誰比孤更會打仗?”
朝中在職的將軍如今都年輕的很,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而有經(jīng)驗大多都在家養(yǎng)老,能不能撐到去戰(zhàn)場還是兩說。在這種對比之下,他們不得不承認只有當(dāng)今陛下可以領(lǐng)軍大打仗,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蘇一柔笑得自信,緩緩勾唇道:“他們不是說孤一介女子登上皇位是為妖邪嘛?那么孤便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妖邪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