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榭臻g太小,她只能將身子蜷縮起來跪在地上,撐著他的膝蓋。
潘國成找了一圈,確實(shí)沒找到人,這里的天花板也沒辦法撬開,難不成他真看錯了?說不定在隔壁?
轉(zhuǎn)頭看到他正陰眸盯著他,只是呵呵的笑了兩聲。
“看來的確沒藏到你這里,那我也就先走了,不過傅先生,我可是看中了您號稱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的安保團(tuán)隊(duì),才雇傭您的,怎么到我這,三番兩次的被她得逞呢?我這次的雕塑可是又被她給偷走了,怎么解釋!”
嘴角竟然難得的裂開了笑,撐著頭的手也放了下來,往后仰躺著,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身下的人,是怎樣的艱難的吞吐著他的東西。
“失誤而已,畢竟沒人會有全部成功的一次,再者,你這雕塑拍賣的低價也太便宜了,還不如給讓人偷了。”
“你——”他氣沖沖的指著,又急忙放了下來,“再便宜那也是我要拍賣出去的錢!你是來保護(hù)我的財(cái)產(chǎn),不是來貶低我的東西的!”
他若有所思的點(diǎn)頭,“這樣的話,那看起來你很缺錢嗎,這么便宜都不擇手段了,曾經(jīng)那塊幾億的鉆石,也沒見過你當(dāng)回事?。俊?/p>
“我缺不缺錢,還不需要你來擔(dān)心,你們的安保費(fèi)我會照常給,我不是言而無言的人!”
傅侑伸出手,摁住她的頭,用力的往下壓。
“唔……”
低小的窒息聲,被他的說話聲掩蓋住。
“言而無言?”他的嘴角往一旁的耳根拉去,眼中多了鄙夷,“這個詞的確挺適合你的,讓我們來預(yù)算一下,你的鉆石礦能撐多久呢?”
“兩個月?”他歪頭舔舐著尖銳的虎牙。
潘國成心臟提起。
“一個月?”
他呼吸錯亂,眼神飄忽不穩(wěn),甚至逐漸的有開始生氣的跡象。
傅侑嘴角勾起,語氣充斥著無比的自信,“最短兩個星期?!?/p>
“傅先生!”他忍無可忍,“你憑什么這么說?我的鉆石礦好著呢!不需要你的擔(dān)心,既然你如此的看我不痛快,那下一次的安保我也就不會選擇您了?!?/p>
傅侑嘖了聲,“意氣用事了潘老板,這不是你們最忌諱的事情嗎?我們可是簽了合同,你這一年都得雇傭我,來對你的財(cái)產(chǎn)專屬保護(hù)。”
“保護(hù)不了的,你相對的扣錢,有多少你扣多少,只是這安保團(tuán)隊(duì)換不了,不然你得給我一筆巨額賠償,你說,咱倆誰虧?”
潘國成氣的心臟都有些不穩(wěn),相對于而言,他坐在這里爽到不行,手扣著她的頭發(fā),上下在她的喉中沖刺。
姜昕用力抓著他的膝蓋,求饒卻不敢開口,連一點(diǎn)聲音她都不敢發(fā)出,頭皮扯的疼,青紫的肉棒戳著她的嗓子,漲紅了臉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