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六年,便顯得相對平淡了許多,葉昀乖乖的做個寵物,主人給什么他就接受什么,從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
直至這一次,他一聲不響的去另一個城市,還是和一個男人。這深深刺痛了席琛和席宸的心臟。就好比,自己養(yǎng)了多年的小寵物,突然去蹭別人的褲腳一樣。卻不曾想,葉昀從來就不是寵物。葉昀是他們的哥哥,同父異母的哥哥。
葉昀在床上的這兩天,一直想著以前的事情,越想,也就越恨,恨席琛把自己的身體折磨的淫蕩不堪,恨兄弟倆為何要把上一輩的恩怨施加在自己身上,恨席宸明明對自己說過那么多次愛卻把自己折磨的這么慘。他想著,他葉昀,從不欠席琛和席宸任何,也不應(yīng)該替他們承受任何的罪孽。
但表面上,葉昀卻不曾顯露分毫,那埋在心底的恨,他將之封在潘多拉的魔盒里,就等著有一天,他足夠強大,再打開這致命的開關(guān),一擊斃命。
至少,通過這次的事情,他知道了現(xiàn)在兄弟倆的底線,他也可以在兄弟倆心疼的時候,適當(dāng)討價還價。
還有,那個叫溫博的男孩,他揣著小心思利用了的男孩,那顯赫的背景遲早會派上用場。
懷著怎樣的心思,葉昀不安穩(wěn)的又睡了過去,一夜迷迷糊糊,夢到了自己過去三十年苦多甜少的日子,想著那甜,也不過是席琛迷惑他的假象罷了。睡夢中,葉昀只能流下痛苦和恨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