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路咬牙切齒,恨不得再咬多鐘宗一口:“你……嗯啊,非得引人來觀戰(zhàn)?”
像是想像到燕路動情的模樣被人看見,鐘宗占有欲作祟,整張臉都沉了下去。
他摟著燕路的腰,將人整個抱了起來,用腰胯,用性器撐著臀,頂著穴,就著這淫蕩的姿勢走了幾下。
性器在穴里顛簸著擠壓著,燕路收著臀整個人崩的緊緊的,卻還是無可奈何的被插得深深的,讓他紅了眼。
“你他媽……別……”
“換個地?!?/p>
“怎……怎么了?”
“你這個樣子,只能我看見!”
燕路頓時就閉了嘴,忍著唇角邊瞬間綻開的笑意,他緊緊摟著鐘宗的肩胛,任由對方就這姿勢將他抱入更隱蔽的深處。
鐘宗將他頂在石壁上,一下下的操著。他渾身的重量都靠在鐘宗身上,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下面絞得特別緊,緊的鐘宗蹙眉,抽插都不夠順遂,只能深入淺出,一下下顛弄著。
情動之下,他咬燕路的肩,無處宣泄的信息素不管不顧地灌入傷口,像是注了春藥一般, 燕路渾身都燥熱了不止一個度,他聳動著搖著臀,片刻不停地納入那粗大的性器。
直到被操干的渾身是汗,連腳趾頭都是紅的,才緊緊摟著鐘宗射了出來。
那刻表情都不知是如何,回過神來才瞧見鐘宗眉眼含情地望著他,柔柔地笑著過來蹭了蹭他的鼻頭,舔過他唇邊的汗珠,低聲道:“我射了。”
燕路點了點頭,卻不料鐘宗將他放了下來,轉了個身,就這后入的姿勢狠狠頂在了生殖腔的地方,漲開了結。
一瞬間的碰撞卡的他將近失聲,激射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澆在那敏感的腔口處,讓他渾身發(fā)抖,幾乎被逼著又射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