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就不是那種喜歡作的人,怎么可能背著蔣勁楓干啥?
“我說,你跟她到底是怎么了?”
“沒什么?!?/p>
“沒什么你為什么忽然要我查她行蹤?”許亞磊頓了頓又說:“而且你現(xiàn)在這樣子,就不像沒什么的好吧?!?/p>
蔣勁楓掀起眼看他,唇微啟,頓了頓又合上。
許亞磊嘴角微抽,“操!你他媽什么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了,有什么就說??!老子那么個斯文人都急得爆粗口了!”
斯文人?
蔣勁楓睨他一眼,猶豫了兩秒終于開口了,“上次我來看她,發(fā)現(xiàn)她客廳的茶幾上忽然擺了個花瓶?!?/p>
“……擺個花瓶怎么了?”
“重點是,花瓶里還插了一支玫瑰?!?/p>
“…………買了花瓶,插花不是正常的么?”
“不正常。”蔣勁楓搖頭,“從她跟我開始,住的地方都是我安排,搞成什么樣就是什么樣,除非必需品,要不她什么都不會動,更別說搞什么花瓶擺件的?!?/p>
“萬一人家忽然來興致了呢?就一個花瓶能代表什么?”
“還有那支玫瑰呢?她要真來興致搞點小調(diào)調(diào),不會就搞一支吧?”
“……所以你懷疑,是有人送她的,而且她接受了?”
蔣勁楓表情凝重,“不止花瓶,我還看到房間抽屜里多了一支口紅?!?/p>
“……女人多支口紅有什么好奇怪的么?”
“當(dāng)然奇怪!她特么護膚品都不會買的人,還要老子買才會用,更別說化妝品了,你見過她用化妝品么?你見過她擦口紅么?!”
“??!”驚!
好像真沒見過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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