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小尤也不逞強(qiáng),夢里的鬼魂實在太嚇人,只有陽氣過盛的慕岸重在她身邊,才能將那些可怕的東西趕走。她乖巧的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微閉著眸,一只小手自然而然的摸向慕岸重的隱私處。
這是秦小尤的習(xí)慣,每回入睡前,她都要握著他的火龍,才能睡著。
慕岸重那里的拉鏈還未拉上,秦小尤輕車熟路的探了進(jìn)去,一根燙手的火龍正安靜的等待著她的撫慰。
“討厭,又硬了!”秦小尤撅起嘴,不滿的抱怨道:“我喜歡摸軟的,我不要硬硬的,太燙了!”
慕岸重苦笑,一晚上連續(xù)六次被懷里的軟玉溫香摸了又摸,還不讓提槍而上,已經(jīng)是逼到他的極限。現(xiàn)在,懷里的小寶貝還抱怨他的男性驕傲太硬太燙,真正是要把他逼死才行。
“寶貝,乖,你知道這個不是我能控制的?!蹦桨吨芈曇羲粏?,他真想把秦小尤的睡衣撕爛,抬起她的雙腿直搗黃龍府??墒?,秦小尤今天是生理期,她就是仗著這個,才敢這樣挑逗慕岸重。
慕岸重恨得牙齦痛,偏偏又舍不得對她有半句重話。他答應(yīng)過她,永遠(yuǎn)不破她的后門,所以即使是脹痛得死去活來,慕岸重也不愿意食言。
這時,秦小尤早已把睡意拋到爪哇國去了。誰叫他上周突然使壞,帶她去看恐怖片,嚇得她躲在他懷里不敢離開,他就趁人之危,名正言順的在電影院里要了她好幾回。害得她得了恐懼癥不說,那天為了不叫喚出聲,下唇都咬爛了,這兩天才好。
而且,每月她也只有這么幾天才能肆無忌憚,這時不欺負(fù)他,更待何時?
一想到這些,秦小尤的手漸漸加重了力道,時不時調(diào)皮的上來套弄兩個,等到慕岸重血脈賁張到極致時,卻放開手,嬌滴滴的伸出小舌,舔著慕岸重快要干裂的唇,慢慢的,在上面畫著圈圈。
慕岸重一把抓住秦小尤的手,用力的將它覆在他的火熱之上,從牙縫里,無奈又恨恨的憋出一句話:“秦小尤,你信不信我用你的嘴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