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她是知道的,阿鋼從前是慕岸重的貼身私人保鏢,后來為了她才將阿鋼調(diào)換過來負(fù)責(zé)她的安全。論公論私阿鋼都是慕岸重的屬下,她秦小尤只是借了慕岸重的威風(fēng),使喚他而已。
慕岸重疑心病重,心眼小得跟銹花針?biāo)频?,別墅里無論是管家還是廚師,就連通下水道的雜工都是女的,阿鋼是除慕岸重以外唯一可以近身接觸秦小尤的男性,由此可見,他有多么信任和器重阿鋼。
所以,阿鋼視他為馬首,言聽計(jì)從,有他守在臥室門口,她是插翅難飛。
慕岸重見秦小尤仿佛真得氣惱,十指相扣,死死的糾結(jié)在一起,低頭不語(yǔ)。一雙清眸,水霧朦朧,鼻頭皺著,方才伶牙俐齒,此時(shí)緊緊的抿成一條線,好像只要張開了一個(gè)小口子,就會(huì)被他破口而入。
方才熊熊燃燒的那些欲火,被秦小尤的不委屈樣,澆滅了大半。
“怎么了?真得生氣了?”慕岸重再一次無奈的在心底嘆氣,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從他第一次見到她時(shí),她楚楚可憐的眼神就不知不覺得撥動(dòng)了他生銹已久的心弦。在隨后共同生活的幾年里,每回她只要一露出這樣的眼神,他都無法強(qiáng)迫她,要求她去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慕岸重“唉”了一聲,然后一邊替她解開衣扣,一邊淡淡的說道:“好吧,饒了你……不過,你要陪我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