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抓不住的人,終于被他抓住了。
她的唇瓣比三年前更軟,也更熱。被他親吻時還在發(fā)顫,喉間溢出碎淺的哼聲,拒絕得很纏綿。
唇舌被一點點地滑過舔舐,被勾起纏弄,微疼,微癢,微熱。祁婉同三年前一般不知回應。
口腔被細細地探過每一處,全是他的氣味。季元流連了會兒濡濕的口腔,往咽喉處輕輕一掃,她哼了一聲。津液順著嘴角往下流,濕噠噠的一片。
扯斷兩人唇邊的銀絲,祁婉低頭說:“被你弄濕了?!?/p>
不僅是脖頸,領口,還有身上。
兩個人都是亂七八糟一片,季元將賽場上才穿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給祁婉披在肩上勉強擋風說:“回去吧?!?/p>
“歡迎會呢?”
“不去了。”季元輕輕地掐了下祁婉的腰,“免得你吃醋?!?/p>
“分明是你自己不想去?!逼钔竦吐曊f:“我才沒吃醋呢!”
……
季元才回學校還沒安排宿舍,女宿舍是不可能進的,萬幸學校在湖邊,有不少酒店。季元挑了一間觀光酒店的高層。
前臺輕車熟路地開了一間房。季元想說什么,但看見房卡上的情侶房三個字,小心思作祟,藏在手里,悶不做聲。
“為什么只開一間?”祁婉問。
“兩個人在一起比較安全。”季元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他推開門,努力讓自己忽略大床上的紅色玫瑰花瓣。
祁婉根本沒看那些。她徑自打開季元的行李箱,挪開兔子公仔后找睡衣,只有一套。她只能拿季元的白襯衫湊合下。
情侶房的浴室是半開放的,磨砂玻璃顯得身形極其旖旎。水霧散開,背影如花似夢地展開在季元眼前。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祁婉就這么說走就走,說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
生氣,不甘,又失而復得,受寵若驚。季元懷疑她是不是專門來克他的。
祁婉穿著他的白襯衫出來,松松垮垮地甩袖子,唯獨胸前的透明扣子撐起,隱約能見到白嫩的肌膚。小乳包形狀圓潤,乳尖兒透著粉,突起一點兒小巧的形狀。發(fā)梢濕漉漉的,暈開一點兒水漬。
季元覺得有些熱:“我去洗澡。”
“好呀好呀?!逼钔穸⒅欣钕淅锏膸讉€玻璃瓶,都是外文,“我聽說這個桃子酒很好喝。師兄~房間的起子在哪里?”
“你不能喝酒。”這事沒得商量,“喊師兄也不行?!?/p>
季元匆匆洗完出來,發(fā)覺祁婉倒是乖乖聽話沒偷偷喝,而是將床幃拉攏,趴在枕頭上,兩條細直的小腿晃蕩著,很好奇的樣子。白襯衫的下擺只遮住一半,臀丘若隱若現(xiàn),白色的純棉內(nèi)褲勒出一道痕跡。
肉呼呼的,手感一定很好,季元想。
祁婉手里搗鼓著什么。是一個小布包,上頭寫著免費贈送。
她將東西全倒出來。一顆粉紅色的跳蛋,幾只避孕套,一支潤滑劑,還有精油和濕巾。并沒有她找的起子。
“這個味道好奇怪。阿嚏!”祁婉還是第一次見精油,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連打兩個噴嚏。
“別碰?!?/p>
撩開床幔坐下,季元拿起祁婉手里的那顆打開了開關的跳蛋問:“認識這個東西嗎,會用么?”
祁婉在他面前從來不示弱:“當然會啦!”
“用給我看?”
“……”祁婉瞬間慫了?!澳阕儔牧?!”以前的季元不是這樣的!
季元的唇角上挑,聲音喑啞低魅:“不會也沒關系,我可以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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