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被祁辰異塞進(jìn)車?yán)?。沒有司機(jī),祁辰異親自駕車到湖對面的高層公寓。
“別擦了?!?/p>
初秋的早七點(diǎn),冷得可怕。祁婉打了個哆嗦,一直在蹭臉頰的手被祁辰異打了一下。泛起一小片紅,祁婉放在嘴邊吹。
“怎么,現(xiàn)在知道不對了?敢做不敢當(dāng)?”
祁辰異坐到沙發(fā)上,長腿交疊。分明他坐著祁婉站著,卻覺得被壓了許多。祁婉低著頭不說話。
“說話。”祁辰異話語和命令差不多,祁婉一個激靈,險些嚇跑。
“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娜?,又不是我。”她咬著下唇,不服管教又不敢鬧,“而且季元對我……挺好的。”
“好在哪里?”祁辰異沒了耐性,“見你第一眼就問要不要嫁給他,這叫好?祁婉,你腦子是石頭?”
良久,久到能聽見細(xì)碎的抽噎聲。祁辰異問:“哭什么。”
“疼?!逼钔衲税蜒劭?。
這下輪到祁辰異緊張了。因?yàn)椤畬⑵钔衽叟蕖@個認(rèn)知,他的胸口也有些疼。他揉了揉眉心,示意祁婉跟他進(jìn)房間。
門窗緊閉,燈光明亮。祁辰異閱讀完藥膏的說明書后對祁婉吩咐:“躺好,腿分開。”
“哎?”祁婉嚇得差點(diǎn)跳起來,她捂著自己的裙子,搖頭。
“不是下面疼?”
做都做了,祁辰異必須得敢作敢當(dāng)。他捏著棉簽問:“還是昨晚季元弄疼你了?”
“我和他沒做那個?!?/p>
祁婉臉紅得厲害,又轉(zhuǎn)為煞白。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完:“我自己抹過藥了?!?/p>
“什么?”祁辰異眼眸一冷,將祁婉嚇得不輕。
她將什么都交代了:“我不是自己亂弄的!我去看了醫(yī)生,醫(yī)生給我抹的。所以你也不用擔(dān)心懷孕之類的,醫(yī)生給了我一堆藥,里頭有緊急避孕藥?!?/p>
祁辰異將手里捏斷的棉簽丟了。站到祁婉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所以你以為,前晚我和你之間是什么?”祁辰異沒給她答,“強(qiáng)奸?”
祁婉極小聲地問:“酒后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