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祁辰異手腕一晃,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祁婉疼得直抽抽,眼淚毫無預(yù)兆地往外流。“疼?!彼s緊給了個理由。
“受著?!?/p>
拍了把她的小屁股,祁辰異丟了棉簽,借著流出的一點(diǎn)粘液撫摸陰蒂。
紅腫飽脹,能看出昨夜玩得多狠。
“疼。”這下是真的疼了,祁婉踹他,“放開我,放開我!”
祁辰異任憑她小貓似的鬧著,知曉她不敢與他造反。他看見祁婉在哭,心中莫名煩躁。
是疼哭的吧?
忽然俯身,輕重不一的呼吸在下身灑落一股股熱意。祁婉腦中一片空白。
溫?zé)岬目谇缓×怂年幍?,唇舌吻過,粗糙的舌苔抵在肉珠上來回吮動。津液濡濕得格外燥熱,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舔開頂端的那層薄膜,悉心撫慰著肉粒。
幾乎滅頂?shù)拇碳ぁ?/p>
祁婉想直起腰逃,卻見向來遙不可及的祁辰異閉著眼俯在她身下。
一股愛液自穴口涌出,祁辰異抬起頭,有些灑在他的下巴上。
“哥?”祁婉的嗓子極啞,“你喝酒了?”
祁辰異被她氣笑了。
祁婉仿佛聽見冰山遠(yuǎn)遠(yuǎn)碎融的聲音,緩緩崩裂入海,掀起驚濤暗涌。她從沒見過。
“你不是約了女朋友?”她很是無措。
“她本名祁辛瑜。是你……”
難得祁辰異也有說話停頓的時候,“是你六姐?!?/p>
“真的?”祁婉倏地松了口氣。
“我何時騙過你?”祁辰異抬起頭,迎上祁婉的目光,輕咳道:“這次沒騙你?!?/p>
手背抹去下巴的淫液,祁辰異躲開祁婉,低頭盯著她的穴口。淅淅瀝瀝的愛液將藥膏全帶出來了。他伸指戳回,祁婉哆嗦著往后逃。
“罷了。不涂也會好?!陛p嗅手指,體液的腥氣外還有淡淡的膩甜味。
祁辰異抬眸問祁婉:“季元沒碰你這,碰你哪兒了?”
“我沒……”
手指抵在唇上,味道很沖,祁婉扭頭,被扼住下巴。
“我還沒碰過這呢。”祁辰異忽然俯身逼近,怒意遠(yuǎn)大于蠱惑,“怎么補(bǔ)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