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才不管這是不是祁辰異的緩兵之計,也不管是不是欲擒故縱。他只想將祁婉抱回懷里。
季元吻的很輕。柔軟的舌滑過傷口,一點點地舔走她的血,而后又帶著她的血味嘆進(jìn)口中。他試探性地吻她,生怕祁婉將他推開。
可祁婉沒有阻止,反而用舌勾弄回應(yīng)。
不知是吸是咬,幾乎要將他吞下似的模樣,津液從兩人嘴邊落下,濕漉漉地掛在脖子上。
祁婉不自覺地喘。還想墊腳親他。
“你哥才說了,不能玩的太過火?!?/p>
季元順著祁婉的意,兩人的睡衣?lián)艿脕y七八糟,最后只是緊緊貼在一起。
“真好?!逼钔駛?cè)耳聽他的心音,帶了些哭腔,“這兒真好?!?/p>
就像小時候一樣。難受的時候躲在他懷里。
因為不是祁家的人,因為對她沒有要求,所以哭出來也沒事。
……
等到祁婉哭夠了,周一上午的課已經(jīng)全部曠課了。還好祁婉人緣不錯,室友體貼地幫她點了名,只是發(fā)短信告訴她要早點回學(xué)校,周三就要交設(shè)計思路了。
“你總是不回學(xué)校嗎?”季元問她:“你室友很上道?!?/p>
“最近天氣變化大,醫(yī)院去的勤了些。室友和學(xué)院老師都知道,見怪不怪了。”祁婉說著還有些心虛,“翹課還是第一次?!?/p>
她說的時候眼神不自然地飄忽,滿臉緊張,就像受驚的小兔子。
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話,肯定是聳拉下來的狀態(tài)。
“都是我不好。”季元說得不太真心。他莫名地想帶祁婉翹課,想和她在無人的地方擁抱親吻,霸占她的時間。
這樣可不好。
“你的作業(yè),有頭緒嗎?”
再去上課是來不及了,季元帶著祁婉去圖書館,藝術(shù)類的資料在五樓一間很小的資料室。祁婉說起這個就頭疼。
她拿起一本甲骨文的拓譜說:“我大概有個想法,可甲骨文實在太難懂了,尤其是卜詞?!?/p>
只是按照圖形模樣做,那也太膚淺,太沒有內(nèi)涵了。
季元笑得很開心:“傻婉婉,你不懂,可以請教我啊?!?/p>
祁婉差點忘了。季家雖然以棋術(shù)出名,但棋只是最小的那一部分。季元從小學(xué)的東西,可比黑白變幻萬千的棋局更多。
“我不要?!?/p>
幾乎不用考慮就拒絕了。祁婉頓了頓,又回過身來,對上季元那頗為失落的表情,“不過我聽說……幫女朋友做作業(yè),是男朋友的必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