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這是生的什么氣呀?”
祁辛瑜第一次見祁辰異這般失態(tài)。她紅唇妖冶,高開叉的禮服露出白嫩的腿,端著紅酒杯大搖大擺地坐到祁辰異的腿上,想以唇渡酒。
“滾開?!逼畛疆惙词志蛯⑵钚凌G出去。
祁辛瑜推了國際導(dǎo)演的邀約,來這兒受這檔子氣,臉上還是笑。
祁辰異沒什么耐心,眼角余光掃過屋外蹲守的狗仔隊(duì),“阿婉會看新聞,我不想……”
“可不上新聞,怎么坐實(shí)我被你包養(yǎng)的事實(shí)呢?大哥,我們可是說好的。我弟弟替你的寶貝妹妹去父親那,你保我。”祁辛瑜露出一臉喪親之痛的表情:“那個導(dǎo)演背后有關(guān)系,父親一定喜歡。但他喜歡死的你知道吧?”
話已至此,祁辰異沒再動。
在狗仔隊(duì)的鏡頭里。推脫國際名導(dǎo)酒會邀約的女演員勾搭上了祁辰異,兩人在別墅里親密無比,大有金屋藏嬌的意味。
“好了?!?/p>
推開近在咫尺的人,祁辰異煩躁極了:“別太過分。阿婉會認(rèn)真。”
到時候,小姑娘真的吃起醋來,不聽他解釋不理解他的苦衷。跑去季元懷里不回來看他一眼,也不是不可能。
“不然該怎么樣呢?”祁辛瑜直言不諱,笑容透過高腳杯,滿是人間風(fēng)塵的旖旎:“你推得了我,推得了別人嗎?你決定將祁婉放給別人的時候,不就想清楚了,自己給不了她最單純的?”
祁辛瑜話鋒一轉(zhuǎn):“還是你想金盆洗手,隱居山林?已經(jīng)晚了。就算你想退,也由不得你。你可一定要一直握著祁家,否則我多虧???”
窗外是寂靜的夜風(fēng)。
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用你提醒。你想要的得到了,滾吧。”
待祁辛瑜走后,祁辰異思索許久,默然嘆氣間給祁婉去了條短信:只許這一次。
……
事實(shí)上,最后悔的人是季元。
下午的軍訓(xùn)打了假條。沒敢在學(xué)校周圍買藥,最后來到祁婉的公寓樓下。季元拆開盒子,事后藥只有小小的一顆。
“這個不苦。我吃藥可省心了?!?/p>
祁婉見季元的手在抖,咽了口水咕嘟道:“你別擔(dān)心,避孕率很高的?!?/p>
“不是這個意思?!奔驹X得自己現(xiàn)在開口說什么,都像是混蛋。他最后只說了句對不起,將小姑娘抱進(jìn)懷里揉了揉:“以后不會了。至少……結(jié)婚前不會了。”
瞬間沉默。祁婉默默地從他懷里脫出,轉(zhuǎn)過身,捧起溫水杯慢慢喝。
許久,她才問:“我們晚飯吃什么?”
季元知曉他碰了不該碰的禁區(qū),可他已經(jīng)不想再放手了。
此時祁婉就在他眼前,失而復(fù)得似的,還是這么纖弱的樣子。更因?yàn)樗膱?zhí)念沖動傷了身體,他沒理由讓她逃避,“祁辰異不答應(yīng)嗎?”
“不是我哥哥的問題……”祁婉苦笑:“他又不可能娶我。不過他既然喜歡我的話,應(yīng)該不會干涉我嫁給誰這種事?!?/p>
也不可能是祁婉不喜歡他。
季元不敢再問了,他抱住祁婉,靜靜地聽她的心音與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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