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弄疼了?”
祁辰異用兩指輕揉她紅腫的花唇,只是輕輕地擦過便不再往里,他笑祁婉透紅的臉:“想在浴缸里被插進去嗎?不衛(wèi)生?!?/p>
“我不是!”
“嗯?還是你想玩玩窒息游戲?”
說著祁辰異真的按上她的腦袋。大有要往水里按的趨勢。
祁婉腦中閃過許多畫面。尤其是祁辰異給她準備那一系列情趣用品,還有繩子和皮鞭,明顯不是交到她手上用的。
“哥哥!”祁婉猛地起身,腳下一滑,又摔回浴缸里。她面對祁辰異,驚恐問:“你是不是……”
在那方面有虐待的癖好?
“嗯?想問什么?”祁辰異伸手抬起祁婉的下巴,手指摩挲在她緊抿的下唇,“不喜歡?我看你收集了這方面幾百G的資料,還以為阿婉很想嘗試?!?/p>
“我……我只是收集……”祁婉心虛至極。
不知道是該說果然是親兄妹,還是生氣他又沒有給她留一點兒隱私,祁婉此時只想極力否認。
太丟人了。自己的性癖被這么赤裸裸地攤開點評。
“和哥哥做就足夠了。那些看看就好了?!?/p>
“是嗎?”祁辰異說:“可我早就想那樣對你了,怎么辦?”
祁婉只覺得腦袋一空。想逃逃不掉,只好躲進水里咕嘟咕嘟地吐泡泡。
……
下午三點。季元拎著蛋糕回來。
祁辰異給他開的門,在玄關(guān)處,他就將一枚備用卡片和鑰匙給了季元。
“先去看看阿婉。”祁辰異已然穿戴整齊,但他沒有立刻走,“你們聊過,我再和你談?!?/p>
祁辰異身上透著濃濃的饜足。是得償所愿的滿意。
季元有一瞬間的迷茫,他害怕進屋后聽見祁婉提分手?;蛘呗犚娝龑λf對不起。
床上的人縮成一團,小小的,軟綿綿的。平日里冷若冰霜的面龐微微笑著,應是在做一場美夢。
季元坐在床邊,不敢打擾。
一只手從被子里探出,握住了他。
“啊,季元,你來啦?!逼钔駴]睜眼,只是捏著他的手,極其酥軟的嗓音:“我好怕你跑掉了呢?!?/p>
心中些許的迷茫委屈不甘全都碎了。季元笑了下,反握住她的手。
似是一點骨頭也沒有。被他抓在掌心里。
“我怎么會呢,婉婉?!彼┥碛H吻她的額頭,“我那么喜歡你,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