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只想到十幾年的某個論壇的一個火熱的討論帖子。
“周家相當(dāng)隱秘,他們的資產(chǎn)情況沒有披露過,但沒有人懷疑周家的能力。”江深繼續(xù)說,“周家是朱氏董事會成員之一,他們一度聯(lián)姻成功,據(jù)稱周家現(xiàn)任繼承人會成為朱啟元的女婿?!?/p>
“出了什么事?”
江深頓了一下,“朱啟元的女兒,朱棠的姐姐,死了?!?/p>
這是朱砂從未曾接觸過的豪門秘辛。
“周家的伙伴關(guān)系也許出現(xiàn)了裂縫,但也許還支持著朱棠,沒有人知道。”江深補充。
“因為資本家的眼中只有利益,而沒有情分,是嗎?”朱砂摟住了江深的脖子,意有所指。
江深笑了,“有時候,利益也是情分,情分也是利益呢。”
“朱棠的姐姐,因為什么去世?”
“不知道?!?/p>
朱砂看著江深的眼睛,回轉(zhuǎn)了話題,“承衍最終還是選擇了紅像?!?/p>
“嗯,有點遺憾?!苯畹恼Z氣頗為輕松。
朱砂看到江深的眼中毫無波動。
“江承怎么這么快就做出了選擇?”
“寶貝……”江深把朱砂壓向了桌面,“你一直在問我別的男人……”
他在轉(zhuǎn)移話題?
朱砂看著江深將她的裙子撩起,將下身的衣物全部褪下。
朱砂微微的笑了,她環(huán)住江深的脖子。
避而不答也是一種回應(yīng)呢。
江深解開了朱砂胸前的扣子,將朱砂的內(nèi)衣向下推了推,讓一雙白皙的乳暴露在了空氣中,江深趴在朱砂的胸前,舔上粉紅的頂端,他用身體分開了朱砂的大腿,肉棒的頭部在朱砂的花穴上磨蹭著。
朱砂被揉弄的渾身酥軟。
為什么要排斥性愛本身呢?
江深的肉棒慢慢的插入,舌頭與朱砂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上身與下身都緊密的結(jié)合著。
朱砂的呻吟支離破碎。
門外,崔一明定定地站著。
他知道不應(yīng)該,可是他轉(zhuǎn)不了身,門里朱砂婉轉(zhuǎn)銷魂的呻吟讓他仿佛看到那香艷淫靡的畫面。
他的手因緊握變得發(fā)白。
江承沒什么大礙,在最后的關(guān)頭車子險險地蹭了過去,雖然車頭大部分損毀,好在只是受到了驚嚇,沒怎么受傷。
但他沒有拒絕醫(yī)生留院觀察的建議,他不是很想回到那個空曠的寂靜的家,交代了助理去和警方做事故處理,躺在病房的床上可以讓他整理一下思緒。
江深和朱砂在他的腦海中不斷交織變換。
江承發(fā)現(xiàn)自己對朱砂做了一個無比草率的決定。
憤怒過后,嫉妒與酸澀如野草瘋長,如野火焚燒,占據(jù)了他的五臟六腑。
他是真的喜歡上朱砂了嗎?
閉上眼,似乎能看到鮮活的朱砂,她的一顰一笑,她第一次在床上的顫抖與強撐的平靜,她畢業(yè)時的欣喜,她為他洗手作羹湯,她在高潮時顫抖的粉紅的身體,她的冷漠與嫵媚,她在叫他的名字時纏綿的尾音。
“江承……”
火愈燒愈烈,燒過心肺,燒過大腦。
是他的錯。
他太輕易放手。
如果不能抗拒,為什么不嘗試接受呢。
還有機會,江承沉默的想。
至于江深,江承眼中閃過一絲冰冷,拿起手機給紅像的副總打了一個電話。